传递思想,统一认识,兵工厂的留手妇女们很快就明白了眼前的危机,她们约定了返回时间和集合地点,很快就收拾东西跑路了。这些女人们也会安慰自己:“就当是雪原一日游了!反正咱们现在手里有枪有炮,啥都不怕!”
至于南特自己,则要让南留失望了,他不但不会远离运载机,还要在运载机上跟米勒对话。
这一方面事关面子,他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他和米勒到底是谁打谁的脸;
另一方面也事关军事计划,老马和“二爷”他们正带着飞蝗军的精锐偷袭长石岛,他和米勒的对话,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给他们打好掩护。
并且,为了做足了样子,南特并不会乖乖停在驼山上,而是要运载机在炮台山地下城附近徘徊。
这是要对方投鼠忌器,真来了导弹,大不了把飞机降下去,和无畏团飞行营地的所有物资一起炸掉。
为了爆炸效果,南特甚至还搬了一些炮弹和炸药上飞机。
第二天上午7点来钟,运载机从空无一人的驼山上起飞了。
马晓萱是第一次登上军用运载机,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趴在舷窗上观察着外面的一切。
整个兵工厂能搬动的东西都搬出来了,乱糟糟地摆满了周围的公路,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人烟,大家都明白,这地方快要被摧毁了,逃到雪原上去才时保命良策。
飞机上只有4个人,南特、马晓萱和正副机长。
南特检查过马晓萱机甲上的降落伞后,把两个降落伞包丢给正副机长,让他们把飞机设置在无人驾驶状态,所有人随时准备跳伞。
“跳伞?”马晓萱一脸懵逼,她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有任何跳伞的经验,紧张地不得了。
那两位机长虽然受过训练,可一听说随时准备弃机跳伞,立刻哭丧着脸说:“果然,南特你就是个扫把星,坐谁的飞机谁倒霉,没有一个善终的。”
南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安慰道:“别瞎扯啊!明明有个叫朱立林的就没事嘛,安全飞回复活岛了。当初我们俩相处可是很不错,他临走前还给我煮了一杯热咖啡。”
那俩机长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朱立林不是说你虐的他好惨吗?那一阵毒打造成的内伤,回去三个月都没能下地走路。”
南特鼻子都快气歪了:“这老混蛋怎么造谣啊!我一路上都跟他客客气气的,
就是成功劫持飞机,还有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