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是听命办事,真正要对付你的,不是我,我看你遭这么大的罪,我也不落忍啊。”
如果这杯酒不接过来,那肯定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张三想想之前受的苦,还是伸手接下,仰脖子一饮
而尽。
廖古永藏起眼神里那一丝不悦,微笑着说:“以后啊,这民兵队还是你管,咱哥俩驰骋冲杀,横扫整个东北之地,指日可待!”
张三心里苦啊,自从心情忐忑地坐在酒桌上,他肚子里已经装了半斤酒,却一口菜都没吃,胃里如同烈火灼烧,难受不已。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是拘束着,后面就是廖古永蔫坏了,每次张三拿起筷子,他就提议干杯。
张三一杯酒喝完,他却只是抿一口,酒杯一落桌,他就老弟老弟叫着,车轱辘话说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给张三吃菜的机会。
两个人推杯换盏,从一开始的敌视到拘束,再到放开拘禁开怀畅饮,刚刚建立起一笑泯恩仇的玻璃情谊。
因此,通讯接通的时候,廖古永满脸通红,嘴角还挂着笑容,全然没想到会迎来劈头盖脸一通训斥。
等米勒说完,他还一脸懵逼:“丢啥了?怎么了?”
原来,南特他们已经飞远了,营地里的后勤兵还没搞明白飞机丢了,甚至他们还以为是例行任务,根本就没有向他汇报这件事。
米勒一看这廖古永竟然在喝酒,飞机丢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还一无所知,气得说话声音都颤抖了。
他立刻把视频展示出来,指着廖团长的鼻子骂:“你他妈别干了,自己家里的东西丢了,满世界都知道了,你竟然还没发现!”
廖团长点开视频看了看,脸色大变:“这……这……怎么可能?”
他立刻让勤务兵召集全团紧急集合,这边也向米勒告罪,说要立刻严查此事真伪,如果飞机真的丢了,会立刻追回来云云。
米勒没等他说完就切断了通讯,弄得他心情忐忑。
他为米勒服务好几年了,以前还都是客客气气君子之交,现在出了这么一出,恐怕前面的兢兢业业都要付诸东流了。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全团紧急集合还没完成,就有手下来报,地下城外面出事了。
“我们停在外面的步战车,大部分被抢走,剩下的也正在被摧毁!”勤务兵的话,让廖古永失去了最后的淡定。
“姥姥!”
他骂骂咧咧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