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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肖阳的分析,大家也都点头认同,既然掌权,就决不能有人掣肘。可是如何才能把夺权这件事做得漂亮,兵不血刃,这还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南特记起肖阳提醒过的事情,说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案例可以借鉴。
“二爷”眼睛一亮:“对啊,这种事情很多啊,你看,铁木真还是谁的,反正蒙古那嘎达,就是约各个部落喝个酒,然后一刀都砍了,草原就统一了。”
南特歪着头:“是不是太血腥了点?我可是答应给他们一个好的位置的。”
“总管”赶紧附和:“就是就是,我们也不愿你变成冷血的屠夫,要不学学那什么推恩令?”
“二爷”反驳道:“推恩令耗时太久,不现实!”
南特愁眉苦脸:“推恩令是啥?老师没教过……”
“二爷”闻言看向老马,这个粗壮的汉子赶紧挠头:“我可是个数学老师,不负责教历史的!”
“二爷”横了他一眼:“你不是自称高考状元吗?清北大学高材生,快给你学生解释解释。”
老马上下瞅了南特一眼一脸嫌弃地说:“唉,解释啥啊,就他这块材料,说了他也不懂,咱给他做主就行了,昔年宋太祖杯酒释兵权,咱们来个火锅释兵权怎么样。”
南特一听就站起来:“嗷嗷嗷,我知道,这个我知道,宋太祖赵匡胤当了皇帝,就请手下将军喝了杯酒,说以后管理天下这么麻烦的事儿我扛着,给你们发钱,都歇着去吧!”
老马揉着太阳穴:“虽然有点胡说八道,不过意思差不多。这末世,活命是最基本的目标,过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受人尊敬的人上人生活,这才是这些老家伙的梦想。”
南特撂下筷子,有一种拨云见日的通快感:“那我就给他们这些,反正只要没实权,不指手画脚就行了。”
第二天出殡,虽然外面还飘着雪花,可在李猛、宋濂、江自流、齐大柱和老陈5位老家伙的张罗下,所有人都换上隆重的衣服出来夹道送别。
害虫小队更是把机甲都给穿了出来,对外说这都是马奋斗亲自改装的,也得让他临走之前再看一眼。
送别的队伍一直跟着灵柩上了驼山的山顶,早有兵士提前清理出一片焦土空地,铲了积雪挖了大坑刻了石碑,只等下葬了。
下葬之前有个追悼仪式,原来的程序是宋濂代表大家念一篇文字的。
老马和“二爷”敏锐地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