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就罢了,怕就怕他们要闹夺权。
柳大志被野心拴着,以己度人,认为这些手下也会向自己开枪。所以他尽可能多地表示出礼遇,收拢人心和画大饼。
守株待兔折腾了一宿的变种人头领们,也都有倦意,正好休息半天,等到下午,外出募兵和收集物资的队伍回来,再做打算。
柳大志说服自己,这是拖延战术,要趁机继续给“雷子”洗脑,让它知道什么是感恩,什么是朋友,争取早日拉拢到自己这边来。
整整一天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过去了,狂欢的人们揉着惺忪睡眼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南特倾听者外面的动静,一片宁静和谐。
他不知道柳大志在搞什么鬼,自己就在床上辗转反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想出了一个要回机甲的借口。
一时激动到睡不着,他翻身爬起来,走出了暂居的温泉庭院,他要去库房,那里有正在伤员身边值守的“二爷”,跟她说一说想法。
山洞为了节约电力,已经拉闸关闭了应急灯,到处乌漆嘛黑的。
肖阳掏出打火机照个亮,走到了库房里,来到那两个伤员躺着的地方。奇怪了,没看到“二爷”的身影,按说她应该就在毛毡堆成的病床前的啊。
警惕的南特立刻关掉打火机,同时唤出花姐。
探查功能一开,整个库房投射到脑海里,就跟白昼一样透亮,南特一眼就找到了“二爷”的位置。
“哎呀?这不是老马么,这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腻歪?”南特嘴角露出坏笑,看来自己这是来错了时候,耽误人家卿卿我我了。
那俩人躲在暗处,一个板条箱后面,老马还搂着“二爷”的腰。
好在为了照看伤员,他俩也没越雷池,衣衫都很完整,要不然南特可就不好意思再待在这里了。
南特有心要看老马笑话,故意找个板凳坐下,守着肖阳和阚舒心喃喃自语:“这二爷也真是,这不是玩忽职守嘛!我要是坏人,你们俩可就不明不白地被人割了脑袋!”
“二爷”灵机一动,清了清嗓子,从暗处走了出来:“咳!是南特啊,要不是你开口说话,我差点一枪崩了你!”
南特心里好笑,也不说破,只是故意跟她拉家常似的瞎聊:“吃了么?”“吃的啥?”“好吃么?”“我也这么觉得……”
这可苦了老马,他站在板条箱后面,虽然累不着,可是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