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和张洋恢复健康的情况,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盼望手环能够再次出现奇迹。
另一边,刘浪噼噼啪啪地拆掉几个板条箱,把木头片堆到一起,点起来一堆篝火,为了让火焰燃烧得更旺盛,他甚至还从旧机械上收集到一些润滑油,拿机械上的破毛毡做成了火把。
借着火焰的光芒,南特趴到肖阳身前,看着手环下面伸出触须一样的根系,把能量源源不断地反哺到他身体里。很快伤口处就有了反映,血液不再涌出。
南特催动花姐扫描放大画面,发现被刺伤的内脏开始修复,伤口处的细胞组织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速分裂。
“还好,手环管用!”他松口气,擦擦额头的汗,只是感觉右手有些不太习惯。
常年戴在手腕上,手环几乎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猛不丁摘下来就感觉有些怪异地疼痛,那种感觉大概类似于幻肢痛。
幻肢痛就是很多截肢的残疾人才会出现的,明明手或者脚都已经截掉,可大脑却仍然能感觉到肢体存在,并且会有痛感。
“嗯,我知道管用,我经历过……”老马已经不再紧张了,坐在一堆血染的布条中间,放松下来。
有了篝火和火把,这个库房就成了庞大山洞里唯一的光源。
阚舒心和张传六也很快拿着床单跑过来,南特可不敢让她立刻去接触肖阳,万一被她发现手环的秘密可就不好了。
他正不知道该做什么呢,老马开口了:“咱们得做个担架,把这家伙抬回院子那边,再弄点水清洗清洗伤口,不要轻易挪动他了。”
“担架好做,现成的板条箱,拆除来都是板子,拼一拼就行。”刘浪添了点柴禾,拎起一个箱子底儿晃了晃。
阚舒心发现南特和老马都不动弹,只好自己过去帮忙,不悦之色已经流露在脸上。
南特有些尴尬,看向老马。
老马拿下巴朝远处点了点:“那边有个叉车,你去看看还能开不。用那玩意儿比咱们自己抬要稳当。”
南特如蒙大赦,立刻爬起来,拉着张传六跳着脚跑了。
老马把俏寡妇找来的布料整理了一下,给肖阳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包扎。
其实不是他包不好,而是懒得包,反正过不了两天就能好……
那边,刘浪总算在俏寡妇的帮助下做出了一个木架子,他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强忍着的辛苦,还是真的辛苦。
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