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刚按下电源开关,房间立刻灯火通明一样,他刚刚请求花姐展开扫描,大脑中立刻出现了红眼的面容。
那红眼也感受道了花姐的存在,停下手里的事情站起来,手搭凉棚极目远眺。
不知道为什么,隔着一公里躲的距离,南特竟然又一次感觉到与红眼的对视,一种摄人心弦的心悸感从心底传来,吓得他赶紧捂着眼后退七八步。
“你怎么了?”“二爷”不明就里接住险些坠地的抢,顺手拽住险些跌到的南特。
“该死,他又看到我了,它总能看到我在看他……”
“怎么了?它在哪?”
“它在距离山脚大约一公里外的地方。有一棵稀奇古怪的树。”南特揉着眼睛,心有余悸地指了一个方向。
“二爷”问了一句:“什么样子的古怪树?”
“反正是一棵树,有红的黄的树冠。”
一声“收到!”之后再没了声音,南特抬起头发现,“二爷”已经进入了射击状态。
那是一种专注、沉着和玄之又玄的状态,身边的一切都在一瞬间远去了,她的视野里只有不断晃动的身影和搜索中的目标。
红黄相间的树冠不难找,红眼的特征也很明显,“二爷”很快就锁定了目标,但是超过一公里的距离,想打中它不容易,因为这目标正兴奋地跳来跳去,手舞足蹈地朝着手下发号施令。
看样子,南特(花姐)的出现极大地刺激了它,已经开始指挥变种人全线压上。
原本就不断移动的变种人队伍加快了速度,命令仿佛是波浪一样从后方传递到前线,所有炮灰变种人都加快了动作。
粮店崮的防御压力立刻大增,张三不得不又一次挺枪出马,一遍又一遍地挑翻侵略者。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安排人去寻觅肖阳,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不再赌气,只希望对方能够出来支援一下。
可是手下第三次回报,肖阳守在俏寡妇阚舒心的家门口,好整以暇地喝着茶,凡我是靠近那房间附近的变种人全部身首异处,但是远处的他一概不管。
张三气得直骂娘,可远处的肖阳压根听不见,就算听得见,他也不会离开俏寡妇门前半步,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南特和“二爷”这时要狙杀变种人的首领,这种时候他必须保证周围绝对安全,保证狙击手不受干扰。
也亏得有他在,那些靠枪械火器的平民和民兵根本扛不住变种人四面八方的突袭,死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