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端端正正地摆在门口的地上。
随后他拉着南特走了,倒退着走的,走出几十米远之后再一个拐角处停下,偷偷摸摸地朝着这里看着,仿佛是一个猎人在期待什么动物撞进自己的陷阱。
南特纳闷:“肖大爷不对劲儿啊,你是有什么阴谋?”
肖阳把手指挡在嘴边:“嘘,你别出声,这个寡妇声音真好听,凭我御女无数的经验,她一定很好看。”
“我靠,搞了半天你还是死性不改!”南特轻轻锤了他一拳,又想到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寡妇?”
肖阳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前面屋檐下的一排晾衣绳,每家每户都有这么一根晾衣绳,可是别人家都是各种男女衣衫混在一起,只有张传六家,门前只有几件女人和孩子的衣服,都是素色的外衣。
“也许是刚收了衣服呢!”
“这你就不懂了,大爷我教你一个多年积累的不传之秘。”肖大爷眯着桃花眼指指点点着对面的三户人家。
“这女人啊,大都爱干净,内衣一天一洗一换,你看其他两家都晾着女士内衣。可唯独她家没有晾,你猜是因为什么?”
南特挠了挠头:“她今天偷懒了,没换衣服?”
肖阳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我打你个榆木脑袋,通常家里有男人的,不怕外人惦记,就敢晾出来。她肯定洗了,但是不敢晾出来,因为老有贼惦记!而且啊,咱们敲门她不开,也说明她家没男人,这就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懂了吧!”
“啊噢,你懂的真多……”
“这都是多年实践出真知,你小子跟着我,要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呢!”肖阳得意洋洋地说着。
南特翻了个白眼:“我呸,跟您学习敲寡妇门啊……”
“嘘!嘘!别说话,出来了!”肖阳制止了南特的吐槽,趴在他肩膀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拂晓时分日月交接的时刻,天色暗淡。南特只看见铁门打开了一条缝,一条羊脂白玉一样洁白纤细的胳膊伸了出来,曲线优美细长的手指握住那枚子弹,只一瞬间就缩了回去。
铁门立刻嘎吱关上了。
南特失望地伏低身子:“啥也没看见……”
肖阳可兴奋起来:“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你竟然没看见?呐,先说好了,尊老爱幼,你小屁孩可不能和我抢!”
“啥玩意,就那么一条门缝,房间里面乌漆嘛黑的,你看见啥了!还别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