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让人没了新鲜感。
但是自从有一个人雷打不动地蹲在旁边看了七八场战斗后,他们周围又开始聚起了观众。
那人就是一开始讹诈了南特4枚子弹的闲汉,因为他坐起了庄,吸引十几个半大小子跟着他赌博。
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观察,南特一场都没赢过,所以他开出了如果南特打赢了,他一赔十的赔率。总有那么几个傻小子愿意上当,试图用手里的一颗子弹赢走10颗,所以两天时间这闲汉就积累起一笔小小的财富。
现在又开始打,闲汉吆喝着,把赔率提高到了一比30,仍然没有人愿意下注。因为那些跟他同样闲的半大小子们已经穷得叮当响了。
南特刚刚凝神沉腰做好准备,突然垮下来,拎着竹刀很生气地走到闲汉身前,一脚踹翻了他支起的小板桌。
“你大爷的,太欺负人了,老子这一把就赌自己赢!”
那闲汉冷着脸驱赶他:“滚滚滚,你不能下注!你们俩一天打好几回,鬼知道他这次会不会放水作弊?你们不能掺和这个,你要心无旁骛地跟他打,输赢都和你没关系!”
南特拿着竹刀要抽他,却被肖大爷一把抓住:“人家说得在理,你就得心无旁骛地和我打才有机会赢。”
南特拧开手脖子,大喝道:“凭什么,咱们凭什么被这家伙当斗鸡耍?”
肖阳那张烧毁的脸一阵抽搐:“你自己老打不赢怪谁……”
两个人在那嘀嘀咕咕掰扯不清楚,闲汉就趁机更大声地吆喝起来,吸引了几个刚刚从农田大棚回来的人。女人们对这个不感兴趣,一看到自家娃跟赌徒凑一块,赶紧拧着耳朵把孩子提溜走了。
剩下的没人管的,手里也没子弹可以下注,搞的闲汉百无聊赖,甚至开始了劝架:“我说你们两个,也别费力气了,坐那好好歇歇,等会儿有下注的你们再打!”
南特恼了,自己凭什么要听这个混蛋的,往后一个撤步,拉开架势就要开打。
他这一行动,肖阳也不得不做出针对性的防御动作,两人又回到了绷着身体绕圈子,一触即发的状态。
“这俩人在干啥?”一个大叔走过来,他之前一直早出晚归,这还是头一回见到肖阳和南特练习,于是停下来问了一句。
“这俩人在热身呢,准备把对方打残!没人下注,所以没动手!”
“下注?粮食还是子弹?什么个赔率?”大叔似乎产生了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