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怒指向了段志感,亦不知她何时获知到了对方的姓名,但获知途径自然稍思可知:“你是个男人——!”
“我是个女人……”说到这里,柳月便禁不住深重地指点起了自己胸口:“我是个女人——,是个有家有室的女人——!”
柳月最后的突然怒吼,令段志感在沉默之余慢慢攥起了双手、咬住了牙关。
而由此开始,柳月便禁不住心中积存的悲愤和屈辱,乃开始哭笑不定地望着或指着相关的一切痛述起来:“你,你——!你们给我灌酒……你们给我下药……我是你们的女儿!我是凌云志的发妻——!”
“你们是人么……”自然难逃柳平宽,也无法疏忽赵玉凤。
“你是人么!?”当然是为段志感,只是无话述凄惨。
“我一个妇道人家……我有什么选择……”痛心疾首难为终,惨笑之下也沉痛:“我只有一个儿子……”
说到这里,柳月便摇摇晃晃地哭笑着坐倒在了地上:“我不知道……我能有选择……你为什么逼我……为什么逼我……”
凌云志麻木依旧,但已经被神中的黯然落寞了身影。
凌夜深深切齿更死死地攥着拳头,已然是将泪面深埋在胸前,强忍着哭声令人怜。
赵玉凤深深闭目也摇头,已将胸襟抓攥得一团皱。
柳平宽在深深咬牙之后深闭目,也将脑袋转开不去看。
段志感咬牙沉默了片刻,随后便突然跪倒在地,乃向凌云志那边行之跪拜:“一人做事一人当,过错在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凌云志居高临下地望着段志感,竟是不知何时突然站在了段志感的跟前!
“在向她示好?”凌云志空洞的眼睛突然森冷了起来,真如同冰窖一般冷彻骨髓!
凌云志的呢喃微弱,可那股彻骨的寒煞却让段志感禁不住轻轻攥动了一下双手。然此后……他却趴拜得更深亦深深闭目:“无。”
“是么……”凌云志呢喃自语,随后便转身望向了那里的柳月。
对于此,段志感不敢窥视,赵玉凤和柳平宽也依旧惶恐地仰坐在那里,凌夜更是只见背影深垂首。
至于柳月……潸然无泪已成空。
凌云志望着柳月的那一眼有多深,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当这一眼结束……他默然垂目,乃在轻慢闭目后轻慢呢喃:“夜儿。”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