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愣愣地望着林老汉那里,对方这一倒地就即刻睡死过去的样子实在令人无言以对。
“呼……呼……”赵老汉如今虽然一手扶着桌子在坐着,但他实际上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以至于这嘴角流出来的哈喇子淌了一长溜儿都掉不下来,更吸不上去。
“唪。”凌云志狠狠地摇了摇脑袋,但却致使自己前后打晃子。
“唉。”眼见段志感摇摇晃晃地用手抓住凌云志的肩头硬晃荡,柳平宽顿时瞳孔一缩得反应了过来,但不等他抬手出声,凌云志却突然失笑地一屁股坐了下来:“嘿嘿……好酒醉成毒,一步三上头,嗝!”
尤其是这最后一个饱嗝打出来,凌云志顿时便开始慢慢摇晃起来地痴笑起来:“嘿嘿嘿……”
“嘿嘿嘿……”段志感更是受到了感染,乃嘿嘿怪笑着缩住脖子坐了下来:“来诶——来来来——,再——再喝三碗……”
眼下段志感也是开始头重脚轻,明明皱着大眉毛还有些看不清跟前的凌云志在晃个什么鬼:“你——你晃什么鬼……”
事实上,柳平宽本就因为凌云志的突然开口而心惊胆战得屏住了呼吸,如今再经过这好长一眼的来回审视他也终于确定二人无异恙,当下才心有余悸地慢松了一口长气:“呼……”
心虚一退,柳平宽顿觉后背和脖子发凉,原来只是这三言两语之间他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如今凉风一来收拾,他自然禁不住缩着脖子打了个寒噤:“唔呜呜呜呜……”
“啧。”时下,赵玉凤正好用托盘端着三碗参汤从堂屋那边走来,这一打眼就看到柳平宽的尿性她自然没有好搭理:“出息……”
但柳平宽自然是听之不见,一直到赵玉凤小心举步地端着参汤走到旁边时他才被吓得侧身一躲:“谁!?”
虽然柳平宽的惊呼声如同喷气,但他的动作太大,自然将赵玉凤吓得身子一蹶地缩脖子,乃至于让这三碗参汤全部洒出了不少。
“啧!”眼见这主要的参汤都还剩不下半碗,赵玉凤顿时就暴脾气上头地瞪向了柳平宽的老白脸:“你作死啊你!没看着我端的是什么。”
赵玉凤虽然恼怒不已,但声音却是喊得不高,尤其是后半句话,可谓压低到了常调以下又三层。
然,惹火烧身的柳平宽却只是脑袋几晃颤便完全放下心来得松了一口大长气:“呼……”
“出息!”赵玉凤没好气地盯了柳平宽一眼,这才慢慢换上笑脸地走向了凌云志和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