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小女孩温和一笑,随后便轻轻地摸了摸金乌的脑袋,致使对方享受闭目得蹭了蹭首。
见状,小女孩不由轻悠一笑,随后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唳——”金乌向小主人轻轻一啼表示送行,随后又不冷不热地瞥了小女侍一眼,这才转身飞上了梧桐枝。
哗——
金乌展翅烂漫,但小女侍却不领情:“唪,笨蛋火儿,就知道欺负我。”
但,她也只闷哼嘀咕了这么一句,便转身追向了前方迎风而去的小姐……
……
小筑内。
凌云志已经宽衣睡床,但他以右手枕着头,怀里还抱着另外一个竹枕,显然只是在闭目假寐。
吱……
柳月轻轻地关上厅门,但却没有上锁,随后便转身走向了屏风后面的简卧。
待到柳月穿过屏风过道时,凌云志才微微一笑地睁开了眼睛。但他一眼过去的上下打量,却令柳月有些眉头小皱得闭紧了小嘴。
见状,凌云志不由悠悠一笑,随后便坐起来将怀里的竹枕放归原位,乃掀开被褥迎柳月上床:“你今日总是心不在焉,似有心事。”
闻言,正准备用脚退下第二只绣花鞋的柳月不由顿默,但也只是一下,柳月便下了鞋子躺进被窝:“没有,只是与爹娘起了口角。”
“唪。”凌云志微微一笑,再次动手帮对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这才转身躺好地将对方揽在怀里:“二老年岁大了,脾气不好也能理解。”
柳月沉默,后微微摇头,随后便蹭动了一下螓兽将对方抱紧,就此枕着对方的胸怀闭目作眠。
凌云志微微一笑,又转头看向了窗外的月夜……
……
嘶——嘶嘶嘶嘶!
战马嘶鸣,月夜当空。
三个时辰前,吐蕃军在主战场一战而溃,段志感愤于麾下将士死伤惨重,乃不顾主帅将令、率领麾下的铁骑部队追击蕃部溃败的逃兵。
这一追便是五十里,但蕃部的溃败之兵一直逃而不战,无论途中有多少军士被追上斩杀、抛尸落马都不曾回头一眼。
尽管察觉不妙的石崇瑞愤于劝阻,但段志感仍是不肯罢休。那些头断当场、肢解惨死的兄弟,那些嘶鸣倒下、同葬一地的战马,无论是哪一个、哪一匹,都让他心中泣血!难抑仇怒!
直到逃兵将段志感引到此处荒野,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