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揣进口袋,套上鞋子,披着外套出了门。
谢怀宁走到Z大体育馆时,看到了往这边来的人,尽管只能看出身形,但她一眼认出那是江焰。
她加快了脚步,同时内心又纠结,究竟该如何开口。
天空承受不住雨点的重量,漏下一滴雨点,谢怀宁鼻尖一凉。
江焰小跑到她身边,额前细碎的刘海散着,额前笼罩着一片阴影,轮廓鲜明,狭长的眼更显漆黑。
“你……”两人同时开口。
谢怀宁欲言又止,说:“你先说吧……”
她刚洗完澡,发尾微湿,身上还散发着木瓜的清香,一件素雅文艺的半身长裙。
江焰不知道她看没看到那玩意儿,这几天都没什么动静。他神色与往常无异:“谢怀宁,上次那件外套在你那对吧,我得穿了,等下你给我拿下来吧。”
她眼睛不自然地眨了几下,看向别处:“我……我洗了。”
“洗了?”江焰说,“那你看见那玩意儿了?”
“嗯,我看见了。”因为刚才跑得急,向来白皙的两颊潮红,伸手,摊开掌心,“你是找这个吗?”
正方形的,小小块的包装,杜蕾斯,红色异常鲜艳。
天空裂开无数道缝隙,雨点如线一般细细密密地撒下,落在他的眼睛上,他的鼻梁上,他的锁骨上。
江焰眼里闪过一丝乱,他弯腰,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神色郑重而认真:“那个东西不是我的,我没用过,你信我吗?”
她信他,但是“那为什么……”他会在你的衣服口袋里。
雨越下越大,周围的人行色匆匆,唯有谢怀宁和江焰立在雨幕中,岿然不动,由于两个人都走得急,没拿雨伞。
“别人放的,那天我舍友他穿错了衣服,他妈的龟孙子把避''孕套放我兜里。”
由于雨势越来越大,两人很快淋了个半湿。两人狼狈地跑到最近的大楼屋檐底下,躲雨。
谢怀宁迅速将杜蕾斯塞到江焰兜里,低垂些眉眼,说:“那这个东西,你还给你舍友吧,让他以后,别乱放了。”
“那龟孙被我揍了一顿。”江焰说。
她走得急,也没有别银月发卡,头发散在脸颊两侧,遮住她的情绪。
江焰突然俯身,贴近她耳畔:“你放心,要用,我也只跟你一个人用。”
她咬着唇,隐隐发烫的脸颊终于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