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太想念我,才做出这种傻事。我愿意替她赎罪受罚,无论罚款还是延长合同,都可以!看在我孩子的份上,他已经失去了父亲,不能再没有了母亲……”
赵盘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请求姿势,画面到这里定格了。
丁雨的眼泪哗哗流淌,她向前走了两步,激动地喊道:“盘哥,你能看到我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的儿子会叫爸爸了!真的,他在这世上说的第一个词是爸爸……”
她转过头,目光从罗曼·塞纳和何平之间游移:“他能看到这里吗?他能看到会场画面吗?”
罗曼·塞纳摇摇头:“抱歉女士,我们这不是实时通话。”
丁雨点点头,知道自己有些痴心妄想了。她转而对准了先查给你几十台直播设备:“爸妈,你们快看呐,盘哥他还活着,还活着……”
喊了两声之后,她仿佛用尽了力气,软绵绵地坐在了地上,把头埋在双臂中哭泣。
现场每一个人仿佛被她的情绪感染,他们安静地站在台下,没人想打破演讲台上的这份安静。
女记者克莱尔流下两行清泪,用颤抖的声音轻声说到:“我们只看到一位担忧伤心的妻子,却忘记她身后还有两个同样忧伤的父母。我能想象赵盘的父母,在听说又一次失去儿子时的悲痛欲绝。我越来越理解这位丁雨女士了,她身上背负了太多……”
她哽咽着切换了镜头,仍旧对准了台上的丁雨。
躲在镜头后面,她用指头抹去泪珠,向总部发去文字指令:“立刻派人到中国去,找到这个赵盘的父母和婴儿!该死,路透社的人已经快到北京西站了,法新社和美联社的人也已经上路,我们的常驻记者在哪?”
台上的何平博士慢慢起身,扶着演讲台叹息一声:“我的工作没做好,让这位家属受委屈了。”
长着络腮胡茬的安保队长走过来,给将一个黑色的塑料腕带递给丁雨:“女士,请把手里的刀放在地上,并且自觉戴上它。”
丁雨擦了一下泪水,按照要求照做,把这个东西套进右腕。
随着几声轻微的“嘀嘀”警报声,塑料腕带自动收紧。
“绿灯是安全范围,黄灯是警告,红灯闪烁三下,你会受到电击,所以,不要离我太远,明白吗?”
“明白。”
丁雨平静地点点头,站起身来朝着台下观众深深鞠躬,又朝着天花板定格画面里的赵盘招手,然后跟着那名安保队长走下台。
这个时候,现场有一位光鲜精致的中年女士突然发声:“请你……原谅她,她的孩子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
这话说冲着台上的何平博士说的。
何平是受害者,流了血,还受了惊吓,按照现行法律,博士有权起诉这位女士劫持和伤害等行为。
看样子,许多人都不希望这个奋不顾身的妻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