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男人起身后直奔囚牢,众人呼唤老大,紧随其后。
昏暗的囚牢位于洞穴要塞的最里面,此处狭小黑暗,光线最暗,即便是白昼这里也是伸手不见五指,原因很简单,在这北门峡谷囚牢是基本用不上的,所以无需很大,有就行。
直对着门的是十字刑架,生双手被缚,双脚悬空被绑于此。
“老八,他说的可属实。”
“老大,我用了真言蛊,确是实情。”
“我要他一五一十的将全部经过详细叙述,一字不落。”
苗疆老头催动蛊术,嘴里絮絮叨叨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与此同时生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抽搐,由四肢到身体,由身体到头颅,在他皮肤深处鼓起一个个小疙瘩,那疙瘩在身体表面蠕动,一点点的开始向上汇集,经过胸口,脖颈,到达脸颊,直到消失在皮肤表面。
随后生开始张嘴说话,声音僵直无力,带着咯咯咯的声响,煞是渗人。
苗疆老头问一句,他答一句,不问则不答,而首当其冲的问题便是宣德大殿的全经过,静心听之,言毕,众人不敢言,老大镰怒不可遏,青筋暴涨。
突然间,镰掐住生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不费吹灰之力便扭断了脖子,紧接着下一秒,垂下耷拉的头颅再次直立起来,那断颈恢复如初。
镰挥拳打穿了洞壁,“老八,想办法把他身上的不死虫给我弄出来,我要让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颇于朝堂属主战派,自先帝在位之时便一直如此,从未改变,也正是因为他的战略主张,帝国才有了如今幅员辽阔的领土,论功劳,颇应首当其冲。
但功劳归功劳,连年征战却让百姓苦不堪言,民声怨起,这也是为何帝国初期会有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人们厌恶了战争,可即便如此,战争还是长达了几十年。
颇是主战派的领袖,也是战场拾荒者团最喜欢的人,他的主战主张为拾荒者团带来了无穷无尽的财富,他是拾荒者团的衣食父母,如今颇陨落,主战派领袖一死,便可能成了主和派的天下,若是主和,那拾荒者团该如何生存,镰又岂能不怒?
镰捏碎手中酒盏,恶狠狠的摔在地上,鲜血淋漓的指着生道:“何时?何时才能将不死虫从他身上分离出来。”
苗疆老头微微弯腰道:“老大,这不死虫在他身体里至少待了四十余载,如今已遍及他的五脏六腑,与他融为一体,是否能将其分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