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显得闷热。
刘青山一眼就瞧见了侯三的两位哥哥,旁边还有一位老汉,正拿着小喷壶,细细地在一块地上浇水。
“大哥,二哥。”
刘青山打了个招呼,侯大侯二才想起来这个年轻人是谁,立刻乐颠颠地迎上来,很是亲热的样子。
聊了几句,侯大就指着那位老汉介绍说:“青山兄弟,这位是何师傅,是种花的老把式了,从朝阳公园园艺队退休,被老三请来的。”
刘青山也不敢怠慢,连忙笑着伸出手:“何师傅,辛苦您啦。”
那老汉约莫六十多岁的样子,一身劳动布衣裤,笑着摊摊手,有些拘束地说道:“全都是土,就不用握手了。”
“哈哈,一样一样,俺在家也是种地的。”
刘青山也不管这些,热情地抓着老人的手摇晃起来,一下子就把距离拉近不少。
熟络之后,何师傅就领着刘青山他们,在大棚里面转悠一圈。
刘青山也基本了解目前的规模,不得不说,侯三还真卖力,这才一个多月的工夫,就收购了二百多株小花苗。
而且看样子,何师傅照顾得也都不错,一棵棵都很是茁壮。
另外还有十几盆大株,有几盆正在开花,喇叭筒形状的君子兰花朵,看着着实喜人。
最后还有几畦刚冒芽的幼苗,何师傅说,这些都是用花籽培育出来的花苗。
等再长一两个月,就可以分盆定株。
“这些幼苗有多少株?”
刘青山看着这些只露出两个小丫的花苗,也满心欢喜:这些都是钱啊。
绿色金条,可不是白叫的。
何师傅是个很憨厚的老人,脸上带着宠辱不惊的憨笑,望着那些嫩绿色的小芽,目光中满是慈爱,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冒芽的一共是三百六十八棵,陆陆续续的,三子还会收一些。”
说完还咂咂嘴:“就是出芽率有点低,刚刚能达到一半,小刘啊,你这投资可不小,这花苗平均的价格,都快达到十块钱一棵啦。”
一小棵两个小芽的幼苗,成本已经达到十块钱。
这哪是花苗啊,简直一个小芽挂着一张炼钢工人,都是钱啊。平时照顾这些花苗,何师傅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出现一点纰漏,对不起那每个月一百块的工钱。
一百块啊,他的退休工资才多少?
“何师傅,您放心,照顾好这些花苗就行,亏不了本儿的。”
刘青山笑着安慰几句,这些数据能准确地从老人嘴里蹦出来,说明人家是真用了心的。
几个人正说着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侯三的声音:
“是老板来啦,老板……”
老板就老板吧,别看刘青山现在是十七岁的小青年,但是心理年龄成熟啊,总被人“兄弟兄弟”的叫着,感觉还真有点别扭。
等到时机成熟,肯定是要搞个公司什么的,规范一下称呼也好。
“老板?小师兄,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