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顶着外面的寒意,急匆匆走了出去,远远看到别墅四周的雕花铁围墙上到处挂着白色横幅。
各种血手印,各种威胁的话语。
蒋宇顿时傻眼了,谁特么把他的地址给人肉了出来?
他承认自己平时很嚣张,也得罪了很多人,这是有人乘着这一股风头来收拾他的吧?
“蒋先生,您的电话,”保姆举着蒋宇落在了客厅茶几上的电话急匆匆赶了过来。
蒋宇阴沉着脸接起了电话,是他老爸打来的。
从小到大,蒋宇一直都是放养状态。
老爸忙着那些产业,老妈忙着开美容院,他一个人像是疯长的野草,长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这还是第一次老爸选择在工作时间给他打电话,他刚接了起来,听到的是一顿扑头盖脸的怒骂。
“你小子能不能行了?”
“送你去国外镀金,你给老子搞出那么多破事儿来。”
“现在回来后,更是乱七八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蒋宇的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去,眸色间掠过一抹阴狠,还有压抑着的愤怒。
“行了,行了,我自个儿能摆平!不劳驾您出面,挂了啊!”
蒋宇将电话挂断,突然抬起手狠狠将手机砸在了大理石墙面上,两万多的折叠手机瞬间报废,屏幕也碎成了渣。
蒋宇狠狠吸了一口气,身后跟着的黄毛和保姆大气也不敢出。
这位小爷一发疯,还真的是挺吓人的。
刘瑶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打了三天的点滴,跟着郑钧一起办了出院手续。
郑钧突然接到了县委的一个村干部培训通知,要去省城待半个月的时间。
刘瑶先送郑钧去了高铁站,她开着车赶在傍晚回到了威鲁堡。
一连几天,她都尽量回避村民们的视线,将自己缩在了房间里,对着电脑屏幕刷剧。
文艺片,悬疑片,甚至是鬼片都调动不起她的任何情绪。
现在威鲁堡的旅游项目彻底崩盘,工程队都跑了,已经不是资金不资金的问题。
她还欠着有全婶等村民的钱,自己的钱打了水漂,她倒是不怎么心疼。
可是欠了村民们的钱,不管怎么说,她都难受得很,这个亏空得补上去。
她左思右想,准备先看看工地上还有什么建筑材料能卖出去,或者给村民们打个欠条,到时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