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盯紧了,别老想着‘回他家回他家’,弄清楚,你家到底在哪儿!”
所以说,祁醉的“气质不定”,有他心绪掌控的问题,但是由此你也能看出来,这毕竟是个天生冷酷透了的男人,好容易被捂热,一旦降温,那就是急剧回“天生”,本性泄露无疑……怎不可能把银河也好容易捂软和些的心撕碎又添强硬呢,她仿佛又看透了一回,他与她,根本没有温情,所有的所有,不过“王与棋子”的利益轮回罢了。
着实,这么关系回归“简单粗暴”些,银河心里负担还小些,从另一方面而言,她松了口气,也轻松不少。身体上的痛一下子也没那么难过了,任他凶狠折腾,银河望着天花板,为自己曾经的心软感到悲哀……
他走前,跟从前没两样,
给她洗了澡,弄得舒服软和的被窝,甚至把她的衣裳都洗了,晾晒了。
给她做了几个可口小菜,热了汤,
连阳台打翻的孔雀竹竿都换了盆,栽种得完美无瑕,
可在银河眼里,这已然是两样……
愈往后,六子会越发现,伤她一分,实际对他自己而言,更是自损十分!
但是,人都是得不断经历才会有领悟不是么,这个时候的祁神,哎,前头已经说了,无法言说。
他接见室里坐着一个人,
也就一天间,他对这人的态度也随之有了改变。
昨天,在参加蒋家的订婚宴时,这人作为雪银河的“娘家人”跟他见了一面。
“参长,您好,”他恭敬向他伸出了手,
本来,参长的注意力更在雪袁戚身上,毕竟他是银河的亲叔父,现今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人他肯定也认识,雪情影,现京都州的副知事,作为京城父母官,参长肯定也有交道,至于他的来头,雪家嫡脉,自是也是知晓。
雪家,如今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已经不大了,只是作为望族,它在“联姻”这条道上的名气只怕还大些。
“你好,”参长伸出了手,这亲和里多半还是因为他姓“雪”,雪银河的雪。
聊了会儿,却没想,雪情影提到了一件叫祁神完全没想到的事情!
“是这样,我觉着今儿在银河订婚这个场合跟您提及最合适,不知您是否还记得,章桥,”
这个名字一出,参长着实一愣,
他当然记得“章桥”,
祁醉的父亲祁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