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秦晓梦问。
“丽丽是责备了他。但他也确是有错啊。那孩子看着挺文气的,能下这毒手么?”奶奶又嘀咕。
“没有证据前不能瞎说。我这就去公安部门报案,请他们查找凶手。”秦征说。接着他安慰秦丽丽两句,又向家人吩咐两句,并让秦晓雅给杜雨田打个电话,转身走了。
“我也觉得齐宁做的可能性大,别看他表面挺斯文的,但他心胸狭隘,报复心会很强的。”秦丽丽小声说。
“哼,我找几个人去揍他!”秦晓梦气愤地说。
“你可不能乱来。你大爷说得对,认证凶手得有证据。”罗美娟说。
杜雨田气喘吁吁赶了来,他伏在病床前关切地问杜丽丽:“疼么?”
“打了止痛针,现在不算太疼。”秦丽丽轻声说。
“是谁,是谁下这毒手!”杜雨田悲愤地说。
“你秦叔叔已经去公安部门报案了,要看调查结果。”罗美娟说。
坐了片刻,杜雨田对众人说:“你们都回家休息吧,我在这守着丽丽。”
“好,你就留在这吧。”罗美娟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一起离开了。
夜里,秦丽丽的脸肿了起来,疼痛也加剧了。她痛楚地望着杜雨田说:“我的脸会不会留下伤疤?会不会破相?”
杜雨田温和地安慰:“不要担心,医生不是说了伤得不算太重,如果治疗恢复得好,不会有大问题么?”
“那是医生安慰的话,如果恢复得不好呢?如果有了问题呢?”
“不要这样想,要往好处想。遇到难处往好处想,鼓励自己、树立信心才对。这样才能有利于伤病的恢复。”杜雨田握着秦丽丽柔软、白嫩的小手,轻轻拍着。
“我疼,真的很疼!火烧一般地疼。”秦丽丽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护士刚打了止痛针,一会儿就会不疼了。”杜雨田心疼地抚摸着秦丽丽的手,似乎想把她的疼痛传递到自己身上。
“如果我真的破了相,怎么办?你,你会离开我么?”秦丽丽的声音更加颤抖,如疾风中飘动的树叶。
“丽丽,你怎么会这么想?无论你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筆蒾樓
“真的?”秦丽丽盯着杜雨田。
杜雨田直起身子,背诵一首汉代乐府诗歌,以表示自己的决心:“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