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清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如果是这么简单,哪还用你说?昨天遇见刘佐鱼的情况,贤弟你又不是没看见?如果不想办法应付过去,你我可都要吃大挂落。”
面对黄清赤果果的威胁,李中易稳坐钓鱼台,丝毫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黄公,在下至今不过是一白身罢了,那刘内常何等身份地位,想必不会把在下这种小角色放在眼里吧?”
黄清一时语塞,李中易确实没有说错,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入不了刘佐鱼的法眼。
李中依发觉黄清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也不想太过刺激黄清,就笑着说:“黄公,你于我有大恩,在下一直铭记于胸。如果到时候,有什么可以帮到黄公你的,在下必不推辞。只是……”
“只是什么?”黄清转忧为喜,急忙追问李中易。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在下需要知道贵妃娘所患皮癣的详细医案。”
黄清埋头沉思了一阵子,抬头笑道:“两日之内,必有好消息给贤弟你。”
“黄公,不知在下可以为您做什么?”李中易精通交易的本质,有来有往才是正道,有来无往必出大事。
黄清眨巴着一双小眼,犹豫良久,这才压低声音说:“
成交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和此前大不相同,宾主双方就过去的友谊,未来的展望,相谈甚欢。
茶水上了三遍,黄清却一直没有要告辞的意思,李中易只得勉为其难地陪着侃大山。
这时,瓶儿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站到李中易的身旁,小声禀报说:“上次来过的黄大官人,又来了。”
李中易心里有些奇怪,难道说那些东西这么快就准备妥当了?
“快请。”
黄清明明知道来客了,却赖着不走,李中易也不好意思赶他,只得站起身,迎出门外。
李中易刚刚走出书房门,就见黄景胜隔着老远就叫开了,“贤弟,贤弟……”
黄景胜快步跑过来,一把抱住李中易,放声笑道:“贤弟,你可真是愚兄的大福星呐。”
李中易有些不明究理,这时,黄清也跟着走了出来,拉下一张驴脸,厉声喝斥黄景胜:“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黄景胜完全没有料到黄清这个“叔父”也在场,他楞了一下,赶紧陪着笑脸解释说:“叔父恕罪,小侄今天刚接了政事堂的敕牒,高兴得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