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田淡淡道:左右不管她想做什么,我都会护着她就是。
黄芪肖哼声道:你要如何护着她???
我死,她都不会死。花雨田一本正经地回道。
黄芪肖噎了噎:你最好说到做到。
自然。
哼。
最后这一声哼软绵绵的,毫无威力,与平日里大相径庭。
黄芪肖对他的态度日渐软化,花雨田是知晓的,此刻更忍不住嘴角上扬。
殷掠空追上有异的宫娥:你等等!
宫娥被吓一跳,手抖得更厉害了,待看清殷掠空身上的飞鱼服与绣春刀,险些腿儿一软就要给跪下,幸而她硬生生挺住了。
如若不然,她定是要给自家公主招祸的!
殷掠空见宫娥被她喊住之后,脸色越发苍白起来:你在害怕什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如实说来,不必害怕。
没、没有。宫娥说话声带颤,上唇碰下唇,都能听到惧怕到牙齿碰出来细微的声响,奴、奴婢多谢大人的好意。?
不说?
殷掠空换了个角度问:你的主子是谁?
朱柯公主。宫娥低首埋脸,声低如蚊地回道。
原来是朱柯公主身边的宫婢。
殷掠空沉默地盯着明显有事儿的宫娥,思考了一会儿,微微颔首道:好,无事儿了。
宫娥如遇大赦:奴婢告退!
而后走得飞快,像是被鬼追似的。
殷掠空看着宫娥的背影,沉吟着转身,往回走。
花雨田一直注意着殷掠空的状况,见此与黄芪肖道:瞧,我就说没事儿么。
黄芪肖的视线也是片刻不离娇徒,这会儿不必花雨田说,他也早看到了,完全不想理会多嘴多舌的花恶鬼。
花雨田也不在意,嘴角弯起,好心情地看着心上的人儿慢慢往月台回:嗯?
黄芪肖也肃起脸:怎么追上去了?
殷掠空走到一半,突然顿住脚步,转过身,快速往宫娥离去的方向追去。
如此变化,都不必黄芪肖示意,同样看到此陡然转变的红百户,即时转向小辉与原木,给二人一个眼色。
二人本就在殷掠空转身去追宫娥的时候,他们就想跟着追上去了,放在平常,他们也早追上去没影了。
不过今晚乃是年宴,又身处宫中的武英殿外,非是在宫外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