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在背后一道道疤痕上停留片刻,再往左移,碰到自己新伤,一阵疼痛传来,皇宇辰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忽然,一阵冰凉感觉传来,疼痛立刻减轻,随着药膏顺着伤口不停涂抹,所有的疼痛,慢慢消失。皇宇辰这才长出一口气,转过身来。
“大叔有哪里伤口需要帮忙吗?”皇宇辰手中拿着药瓶,问道。
“我的伤大多在前面,无事。”李辉轻声回道,顿了一下,再开口道:“小哥,你背后怎么这么多疤痕,之前是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吗?”
“是受过一些伤。”皇宇辰低声道:“不过都是儿时的事了,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他当然不能将自己身上刻有阵法的事告诉李辉,自己本来也不愿裸露上身,但这几日蹉跎奔波,也顾不得衣物之事,左右世上懂得阵法之人少之又少,即便让李辉看了,他也会以为自己身上是一些细密恐怖的疤痕,断断不会冲着阵法去想的。
“小哥修为高深,器宇轩昂,去不知儿时也受过这样的苦楚。”李辉此刻已将自己伤口处理完毕,正慢慢的穿上贴身衣物。
“在这时间奔波,谁人又没受过苦楚呢。”皇宇辰轻笑,低声道:“想必李大叔,也定是受过常人难想的苦楚,只是不予别人说罢了。”
“呵呵。”李辉将贴身衣物穿好,感觉胸前冰凉,却是忘了自己前胸受伤,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了,无奈又将衣物脱下,轻轻在手中撕开,将自己前胸裹住,一边对皇宇辰道:“看不出来,小哥年纪轻轻,还有颇多感悟啊,不过不知小哥到底从何处来,怎的就落到这苍茫山了。”
皇宇辰听李辉这么问,叹了口气,自己通过法阵,跨越数十万里,到了这苍茫山中,又如何能对李辉说的出口,可经过这么多天,他自己也没想出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来,之前赵斌询问自己,自己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此刻李辉又问自己,让他觉得哑口无言。
“小哥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作罢吧。”李辉已将自己前胸用衣物包裹,再将袖子撕开,包扎起来,正慢慢的套自己那已残破不堪的盔甲,道:“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小哥也有,不足为奇。”
“多谢大叔理解,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说。”听见李辉这么说,皇宇辰暗松一口气,此刻前胸后背伤口冰凉不在,慢慢传出一阵微微的刺痒,酥麻感觉,很是舒服,张口问道:“大叔,你这疗伤药甚是神奇,抹上之后,立刻就不疼了,不知这里有什么珍贵药材,竟有如此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