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小机灵鬼。
联军的头目,几位大酋长以及战争酋长,被押到马哨面前。
他们皆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衣衫褴褛,灰头土脸,身上还沾着血迹,当中为首者就是阿拉帕霍的断弓。
马哨打量着断弓,缓缓说道:“断弓大酋长,我听说你喜欢战争,本以为你是一个善战之人。”
断弓闻言,顿时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你可以割下我的头皮,但你不能侮辱我!”
“侮辱?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马哨哼了一声,“看看地上的这些尸体,多少阿拉帕霍青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就为了你愚蠢、自私的战争欲?”
作为翻译的下雨天,特意将这句话大声说出来,其他阿拉帕霍俘虏也都能听见。
“我们不该来这里……”
“早知如此,我们就应该听从乌鸦的劝告。”
“是啊,乌鸦说得没错,我们不是阿帕奇人的对手,至少不是眠熊的对手。”
“都是因为断弓,我的兄弟战死了!”一些议论的声音在阿拉帕霍俘虏中响起。
断弓听了,不由感到万分屈辱,身体微微颤抖:“阿帕奇人,阿拉帕霍人绝不会屈服于你们,你杀了我吧!”
“是的,我会杀了你。”马哨宣告了他的死刑,“但不是现在,你将接受法律的审判,然后以战争犯的身份被我亲手处决。”
“而且我不会割你的头皮,眠熊人已经废除了这项传统。”
除了这几个头目之外,还有一个人被押到马哨面前,却是叛出眠熊的方脸。
马哨本来还想和方脸谈几句话,奈何这家伙像是疯了一般,对他骂个不停,以致被堵上了嘴。
最终他没有说什么,不再看这几个将受到审判的人,而是转头吩咐道:“把俘虏都安置起来,给他们搭个挡雨的棚子,不要虐待他们。”
“是。”士兵们安置俘虏去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么多俘虏?”下雨天问道。
“先给他们治伤。”马哨说道,“我们的士兵几乎没有伤亡,他们的伤员却很多,萨满得忙一阵子。”
“之后呢?”下雨天又问,“我猜你应该不会放他们回去。”
马哨笑了下:“当然了,上次放他们回去是没办法。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可以留下他们,让他们开垦农田、修造建筑。”
“在此期间,你记得带着萨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