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老师,我们带你去。”几个学员起哄道,“那边有好康的,比决斗卡还刺激呢!”
怀着好奇的心情,马哨跟随几人走向那个帐篷。
但很快他就皱起了眉头。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帐篷里传来妇女痛苦而绝望的尖叫声,说的是英文。
这时有人解释道:“秃脑袋不知道在哪打劫了一伙白人农民,还弄到了一个漂亮的白女人,大伙都在排队呢!哈哈!”
中西部荒无人烟,此处由于印第安人聚集,更是很少能见到白人平民,但终究还是有一些。
于是就像白人对待印第安人一样,印第安人常常也会用最残暴的手段对付白人,没人会区分军民什么的。
男人直接割头皮。
至于女人,当然是先“物尽其用”,然后也是割头皮。
“不过老师你要是去了,他们肯定让你先来!”
“哈哈哈!”
学员们依旧嬉笑、起哄着,并没有意识到马哨的脸色已经阴沉似水。
“哗——”他几步上前,一把掀开帐篷。
阳光照进昏暗的帐篷,里面的景象就像学员们描述的,一个白人妇女全裸地躺在地上,十几个男人围在她身旁。
“求求你们……”女人早已遍体鳞伤,甚至被咬掉了乳頭,依旧在苦苦哀求。
帐篷里的男人们听不懂她的语言,也不在乎,他们有的在抽打、虐待她,有的在做针线活,有的正在排队等候属于自己的时刻。
“马哨老师!”
“都让让,我们的战争酋长来了!”
接下来的场景也像学员们描述的那样,许多人看到马哨进来,纷纷表示愿意让位置,让他先享用一番。
正在埋头干活的是个身材矮壮的秃头男子——他的秃头并不是源自谢顶,而是被剥了半张头皮,惨烈的伤疤永远取代了它的头发。
他正是秃脑袋。
秃脑袋见到马哨,动作不由一滞,表情有些尴尬和迟疑:“嗯,那个……需要我让吗?”
马哨沉默了一会:“不需要。”
“哈,那多谢了。”秃脑袋面露喜色,连忙加快了动作,争取尽快完事。
不料就在此时,马哨忽然从腰间取出转轮手枪,扣动扳机。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妇女的惨叫戛然而止,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