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酒疯时无情言语与狂乱行为给狠狠的伤害着。当每次主人她尝试失败而被伤害後,总是看着父亲曾寄给她的那些信暗自掉泪,勉强支撑对着自己意志自我打气,虽是种自怜与自慰却又无比的空虚。那时我虽总是陪在她身边却从未表示什麽,也从未回应她命令以外的任何什麽。如果当时我能够做些什麽主人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不过也许主人如果不像现在这样子的话,我想我也应该无法得到活着的感觉,而能够成为现在的我了吧?
&&&&在这样日复一日地洪流里,虽然我无动於衷却一直都能清楚感觉到主人她眼神地逐渐转变,本来的纯真、活泼、欢乐与朝气逐渐褪了下去,直到仅剩下一点点或许更少;取而代之的是如现在般深沈、远遂、坚毅与执着,主人她虽在煎熬里始终强忍过不短的一段日子,不过终於也还是来到了那一天:彻底绝望的那一天我还能够记得那天的天上阴灰、空气湿冷,最後一次尝试失败受着无以复加伤害的主人她夹着眼泪,紧抱着那堆所有过往父亲给她的信函上到近郊的一处丘林,从凌晨时分的丘上下望是一片朦胧、万籁俱寂的真新城镇就在那里,所有的信都被她给亲手烧掉了;同时她哽咽的哭声也轻轻溢了出来,那是我从未听见过的主人声音,它稀稀簌簌、若隐若现地听到有却又感觉没有,不过有关於它的这些怎样也都没有关系了。我只能够理解在那天以後,
&&&&对不起。
&&&&突地一句话打断了轻响後的沉默,打断了轻响後冰封凝结的空气,也打断了轻响後在我脑中正进行的浮现。对着呆愣中小逸说完这句话的主人掉头就走,神情漠然地她越走越急、越走越切很快就後了我,使我不得不转身也同她留下呆站的小逸而离去。期间,我又抽头一瞥看着小逸他眼中所表现出的除了惆怅与遗憾以外,就似乎什麽都没有了,连同之前的一切嚣张、昂扬与傲然,什麽都没有了;好像主人对他面上所挥出的一掌後,这一切都被打掉、打碎了似的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是我所见过主人的次,次见到她被激的情绪失控朝人动手,次见到她眼眶泛泪地走出漫无目的的步伐,不知是要走到哪里去?却知道小逸的那番话与他同时所展现的东西,或许已经使主人她的信念受到重击,虽不致於倾倒但难免还是会摇晃忍不住地动手挥掌,或许也仅是她为了想要避免摇晃的一种反射性地自卫吧?但这样子做却还是难免暴露了她软弱的一个面相。不过到此之前一直看着主人坚强样子的我,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一点点的丝毫沮丧,反而是感觉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