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什么？”
坐在塑料椅子上打哈欠的中年男人，手指间捏着香烟，看见赵铁柱站在自己的摊位面前，开口问道。
只是，不待赵铁柱开口说什么，他继续补充：“我这里的牲口苗，是这里最好的，你看，多精神，买回去死了就来找我！”
“怎么称呼？”
“柳七。”
赵铁柱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然后蹲下来，看着笼子里面的鸭子崽，毛茸茸挤在一堆，一眼望去全是黄毛，看起来还挺可爱。
“柳老板，你这没有鸡苗吗？”赵铁柱开口询问。
听见赵铁柱的话，柳七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有想到赵铁柱是来找自己买鸡苗的。
不过，还是解释自己摊位上为什么没有鸡苗：“我们这鸡瘟还没过去呢，我从育苗场拿的鸡苗，恐怕不等我卖出去，就全死了。”
赵铁柱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伸手摸着鸭崽身上绒毛，对着柳七说道：“我有个大生意，你做吗？”
“啥大生意？”
柳七不甚在意说着，在他看来，赵铁柱怕不是来消遣自己的。
“我要一万只鸡苗，如果没什么差错，我后续还会要更多。”
“嘶！”
柳七身体一震，烟头不小心烧到了手指，可顾不得手指的疼痛，惊疑不定的看着赵铁柱，“你没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大下午无聊跑来逗你开心的吗？”赵铁柱没好气的反问。
见赵铁柱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柳七这才认真了起来，皱着眉头，嘴里嘀咕这什么。
赵铁柱只隐约听见，柳七念叨这一万，一万，有些多之类的话。
“你要这么多鸡苗做什么？”
“我修了个养鸡场！”
柳七一愣，“养鸡场？养这么多？”
不过话刚出口，柳七闭嘴，明白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人家愿意养多少是他的事情，管自己屁事。
“什么时候要货？”
赵铁柱想了想，没有明说时间，只是从兜里掏出手机，“留个电话，我要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柳七见赵铁柱拿出今年诺基亚的新款，眉头一挑。
他可记得这款手机在市里的营业厅里面得卖好几千，这么看来赵铁柱的确是个有钱人。
“行！”
也不含糊的柳七，给赵铁柱报上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