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赵先生住旅馆的道理。如果赵先生不嫌弃,不如就住在这里怎么样?”
赵玄闻言心中一乐,暗道:“瞌睡来了就给送枕头。”他正愁找不到机会留下,免得他离开之后,何婉柔把龙珠搞丢了。闻言哪有拒绝的道理?大点其头道:“如此就麻烦何先生了!”
“不麻烦,不麻烦。”
何伯明眯眼一笑,似乎十分开心。
“喂。我爸爸把你留下来的,你不住他那去,住我这里做什么!”何婉柔看着赵玄就一阵来气。
昨天何伯明把赵玄留下来,何婉柔还以为她爸爸是要让赵玄住他那。没想到何伯明离开的时候,竟然让赵玄住自己这。更没想到的是赵玄连推辞都没推辞,点头就住下来了。
这么没皮没脸赶都赶不走的行为让她如何不气?
此时正是清晨,灿烂的阳光直射进房间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
赵玄坐在窗台,背对着窗口,左手持扇。右手拿毛笔在扇面上一笔笔勾勒,阳光照耀下,让他的身影布上一层圣洁。
面对何婉柔的呵斥,他仿似没有听到般。依旧全神贯注的用毛笔在扇面上画着什么。
何婉柔越看越来气,蹬蹬蹬走到近前,待看清扇面,忽然动作一顿,嘴角掀起一丝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是真的画画呢。原来只是装模作样!”
却见赵玄手持扇面上空无一物,只是一张白纸,在扇面上“作画”的毛笔上也没有半分墨水。笔尖处虽然也是湿润的,旁边也摆着一个碗,赵玄还时不时的拿毛笔往里蘸两下,但里面盛的却不是墨水,而是清水不,是酒水!
淡淡的酒香味漂浮在窗台四周,混合着窗外的花香,芬芳四溢,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赵玄面对何婉柔的耻笑,表情不变,面色如常,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道:“何姑娘岂不闻‘蘸酒写诗诗不干,道剑杀人人不骇’?”
蘸酒写诗诗不干?道剑杀人人不骇?
什么意思?
何婉柔才懒得管什么意思,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扭头便离开了窗口。
她可没兴致与赵玄啰嗦!
既然赵玄已经住下了,她又没办法改变她父亲的决定,只要赵玄不骚扰她,爱住住去!
后面,赵玄抬头看了一眼何婉柔的背影,无声一笑,低下头继续用蘸酒的毛笔在扇面上写写画画。
所谓‘蘸酒写诗诗不干,道剑杀人人不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