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悟,反而联合起来要分王清河的权。
王泽又听到一个略意外的消息,大勤国京城十分不幸的进入了几名筑基期变异修者,皇室几乎全部遭殃。如此,大勤国的政权恐怕要重组,在灾难尚未过去的时候,这些人竟然就要开始拉拢势力,为以后争夺皇权积蓄实力了。
要积蓄实力,一是要拉拢各省官员,二是拉拢手握重兵之人。经过这一阵的听闻,王泽得知,大勤国的三支精锐军团,漠北军团统领和濮阳总督是宗亲,自然支持濮阳总督,京城军团支持幸免于难的勤王爷,两方人此次前来,便是明确王清河的归属问题。毕竟王清河在青**深蒂固,手中握有兵权,又有许多需要他庇护的各省官员与百姓,分量极重。
西陵总督站在勤王爷一边,南阳总督是濮阳总督派来的说客。
王泽对这些事情只是随意一听,并未在意,半个时辰后大殿内官员似乎讨论告一段落,都从座椅上起身。
王泽身形一闪,出现在数丈外的大道上,迈步前行,做出一副刚刚来到这里,正走向大殿的姿态。
王清河送几位官员从大殿内出来,看到了走来的王泽。
虽然王泽变化极大,可是父亲认儿子总不会认错,一眼扫及有熟悉感,再仔细辨认,便知道是谁了。
王清河身躯一震,有些激动。虽说当年他没有竭力保护王泽,可是也保住了他的性命不是吗?
王清河对身边几名官员道:“诸位同僚,容我介绍,这是某小儿子。王泽,见过几位大人,这位是勤王爷,这位是南阳省总督夏大人,这位是西陵省胡大人,这位是”
王清河一一仔细介绍,不过王泽却没有一一去听,甚至显而易见的漫不经心,待王清河介绍完毕,几位官员等着王泽见礼之时,王泽只是淡淡点头,道:“王侯、公卿,我是王泽。”
王泽此举,真应了一句,“轻王侯,慢公卿”。
哼!
几位总督巡抚冷哼一声,拂袖离去,那位南阳省总督夏大人说了一句,“王大人的家教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枉做大学士多年哪。”
看着总督巡抚的背影消失,王清河看了王泽一眼,抚抚袖,不在意的道:“罢了罢了,本就不睦,对他们礼遇有加也还是这幅样子。灾难不知道能否过去,就要想别个心思了,羞与为伍。”
王泽随着王清河在道路上走,王清河开口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先不问你去了哪里,能在这场灾难中存活下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