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瘟疫一样在共青城传播,每个人都在议论克隆人工厂,他们传说只要放入一个体细胞,这个克隆人工厂就能在一天之内复制出任意数量的副本出来。
任意数量的副本,一个智人已经让母体失去了人类的尊严,任意数量的克隆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这超出了人类思考的极限,智人社会也无法想象,社会伦理的变化远远超出了量子计算机的理解能力,尤其是韩冰斌,他极力主张暂缓克隆人工厂,他害怕智人赖以学习的人类社会秩序崩溃,如果智人失去了学习对象,未来会演化成什么样的社会谁也不敢预测。.
现在,赵勇刚和韩冰斌正在普金大街两号的各个网络节点上面巡查,他们化为一串数据流,轻松自如的在粗细不等的光网上奔流不息,每个传感器、控制器和中央处理器对他们来说都是入心入脑,甚至对于每个工作节点上的蛋白质分子演化也是控制自如。“为什么我们对蛋白质物质的世界如此断定却不能预测他们长生出来的伦理?”赵勇刚和韩冰斌在交换看法。
“我们智人对于个体来说可以解码人生,不费吹灰之力在网络世界复制一个,克隆人的技术也一样,但是对于无数个个体组成的社会,量子计算机的计算能力好像还十分有限。”韩冰斌说话的同时还在不断的模拟着克隆人工厂的生产线。
“是的,你没有发现吗,共青城的计算能力碰到了瓶颈了,我们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拿下格罗兹尼制氢厂的办法。”赵勇刚停了下来,他寄存在克隆人工厂的中央存储器上。
“这个克隆人工厂什么关系?”韩冰斌不理解赵勇刚请求他一起巡查验证普金大街两号是什么目的。
“我们需要引入变量。”赵勇刚一边和韩冰斌一样演算着克隆人工厂的生产线控制程序一边答道。
“变量?”韩冰斌疑惑了。
“是的,计算变量。”赵勇刚解释道,“也许我们的智人算法只能对是、否、或、非这样的逻辑进行判断,而人类的大脑却能超却数字,他们善于模煳计算,善于价值判断,你没有发现吗,人工智能教育下成长的一代大脑开发的更深,如果他们能够和我们一道计算,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韩冰斌马上明白了赵勇刚后面没有说的话,他激烈的反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启用克隆人工厂让共青城的人口爆炸,利用他们的大脑协助我们计算。但是你想过没有,即时没有复杂的伦理问题,如何协调这些大脑,如何给他们分配计算任务?如果可能意味着我们已经找到了计算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