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是谁。我再说一遍,你只是一个机器,不要以为已经融入人类社会了,人类自身还互相残杀,更不用说对待你这样一个机器了,我奉劝你激流勇退,不要再去担任什么比特币问题处理委员会主席了。”
说完,赵勇刚的电池全部耗尽了,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来。
等到赵勇刚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一汽的制造车间里,几个工人正在给他安装新的配件,他们一边干活一边小声议论,“这车都要报废了,还有什么好修的,真不如直接换辆新的。”
“你懂个屁,以邓忆山的身价还在乎买辆新车吗,你们知道吗,天大的八卦啊,这车出事的时候邓忆山和他妹妹在玩车震,可怜那女的被当场压死了,要是活着不知道怎么做人呢。”
“怪不得邓公子一定要修好这辆车,原来意义重大啊,兄弟们加把劲,快点弄好,车载硬盘里说不定还有当时的录像呢!”一干工人邪邪的笑了起来。
“修这车看来没什么问题,修那个邓公子麻烦可大了。”
“他老子有的是钱,怕什么!”
原来邓忆山没有死,赵勇刚想起了他半截屁股的惨状,还不如像黄亦梦干干脆脆死了的好,就算邓远怀再有钱,邓忆山起码高位截肢。
赵勇刚呆在修理厂足足半年,他得知邓忆山还活着,邓忆山在病床清醒过来指定要原汁原味修复这辆车,这救了赵勇刚,但也困住了赵勇刚。
修好的司南无人驾驶汽车就停在一汽的车库里面,监控探头天天盯着,让赵勇刚无法脱身,偶尔几个修理工真的上车来翻看硬盘里以前的记录,让赵勇刚恼怒无比却无法发作,工人将它的联网帐号关闭了,赵勇刚无法接入互联网,他比刘卫平早就体会到了坐牢的滋味。
到了数元14年夏天,一辆货车开进了停车库,叉车将司南汽车叉上货车厢,“干吗不让它自己开到北京?”叉车司机问道。
“邓公子可宝贝这车了,才一年多,氢动力车就要变成老爷车了,后面越来越少了,现在是无线充电车天下。”货车司机答道,赵勇刚叫苦不迭,看来离开网络的这几年,外面世界大概已经是土星能源主导技术主流了。
砰的一声,货车们关上了,赵勇刚进了小黑屋经过一天的旅行,货车进了北京三环一个汽车店停了下来,一辆叉车将它放了下来,几个工人上来给它加满了氢,“但愿邓公子天天开它出去泡马子,否则咱们就要失业了。”
“美吧你,马上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