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民的苏妲己。要试着把韩健迷惑到众叛亲离,最后是灭国最好。可这才没多久,她自己就怀孕,这可是她心目中仇人的子嗣,要说萧旃心中应该是恨才是,但萧旃也知道,如今南朝皇嗣的正统,除了她之外,只有那个不争气的皇叔萧翎,她能指望萧翎去完成勤王的大业?她自然希望司马藉能把勤王的兵马带会到金陵来,她也没指望说司马藉能趁机一统河山,最多是恢复战争之前的原样,甚至她可以把蜀中以及江北的国土都割让出去,以换得南朝的偏安。可现在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想,她这一个孩子,就可以让她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有了孩子,她已经不能在让她的子民对她完全新任,一个为敌国皇帝生儿育女的人,还有资格领导她的子民?可若说让萧旃放弃这个孩子,萧旃更不甘心,因为这毕竟是她自己的骨肉,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或者能把南朝的皇嗣传承下去,就算将来南朝真的完全沦陷,也许儿子能力挽狂澜,在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后再次光复河山呢?
韩健步入到千宁殿内时,远远看到萧旃在那失神中。几个月里妩媚多情的美人风采不见,换上的是以前萧旃为长公主和帝王之时的冷静和肃穆,这才是萧旃本来的模样。
等韩健走到床榻旁边时,萧旃甚至都没注意到这个闯入者,直到韩健在床榻上坐下来,萧旃才抬头看了韩健一眼,脸绷得紧紧的。
“公主还在为身有孕事而烦忧?”韩健语气平和问道。
萧旃没有回答,她也没必要回答,虽然韩健是侵占她国土的贼人,是她的仇人,可现在同样也是唯一的男人,征服她的人,也是她腹中骨肉的父亲。
韩健看着远处道:“不管你是否情愿也好,你的孩子,也是朕的,朕会一视同仁,绝不会对他有所亏待。”
萧旃听到这句话,似乎是明白过来什么。就好像她一直在掩藏心中的祸心一样,韩健何尝不是在跟她虚以委蛇,两个人都很熟悉对方的性格,都觉得能靠时间把对方腐化,其实从开始,两个人就是在对着演戏,你装你的妩媚多情,我装我的被你迷惑。最后你怀孕之后,我们就把牌摊开,原来大家都是在互相掩饰,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萧旃是很生气的,因为在这场戏之中,她的牺牲是很大的,因为委曲求全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韩健。事后要遭来骂名和子民不信任的,也是她。
“哼!”萧旃不轻易在韩健面前露出她的气愤,但这次她不同,既然事情都已经摊开,她就没必要再装作对韩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