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似生气了一般,问道。
“苁儿,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觉得我将你和两个姨娘区别对待了?”韩健笑道,“我在你面前,只是真情流‘露’而已。我觉得会胜,所以才表现的会胜。难道你也希望我每天在你面前哭丧着脸?”zw.
杨苁儿瞪了韩健一眼,虽然已经成为夫妻。但她还是总会在韩健前面耍耍威风,这样也是为了让韩健在意自己。
“调兵上的事,没那么简单,战场上的事,怎会有十成?越是觉得十拿九稳,可能越是会败。”杨苁儿毕竟很有经验,提醒道。
韩健又是一笑道:“看来苁儿你这个军师比我这个主帅都在意。那有军师你去殚‘精’竭虑,本主帅就可以省心,在房里跟苁儿你鱼水之欢。共享天伦?”
“还说笑。都说了战事没那么简单。”杨苁儿见韩健一副不上心的模样,心中恨不能韩健能像之前在韩松氏和韩崔氏面前表现的那样。表现的深沉点,她心里也会放心。
韩健突然正‘色’道:“苁儿。你要明白。为了江都,也是为了东王府这个小家,我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来破坏他,这次的战事,我比谁都上心。你要相信我已经作好了妥善的筹划,而且,筹划只会越来越完美。”
杨苁儿见韩健这模样,才点点头,心中稍有放心。不过一转头正要宽衣,才发现韩健又在那偷笑,说明韩健刚才那番话有哄他的意思。
“再笑再笑不让你上榻了”杨苁儿威胁道。
“不让我上榻,我可不准备睡地上。干脆,我回东王府,反正那边有高‘床’软枕,还有娇妻美妾呢。”
韩健说着,作势要走,杨苁儿却已经把枕头都扔了过来。
韩健一把接着,趁机也上了榻
金陵。
听月阁下,月‘色’当前,司马藉正抱着酒壶,看着满天的星斗,颇为奈在那自斟自饮。
来到金陵,并且被扣押为人质,已经有半年多时间。
这半年多以来,司马藉也出席过不少的官场活动,见过不少人,但他总觉得那些事不是他所追求的。因为他的追求是自由,可以行走天下,仗剑而行。
突然之间,他突然想起某人某次喝酒之后,对天长啸的两句诗,他觉得很合适自己现在的心情。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司马藉高声喊道。
喊完之后,他突然也觉得心境开朗了许多。
却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