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镇南侯的兵马得归,才是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现在令你们南王府兵马有所折损,我也没什么好处,我怎会如此不智这般做?”
杨苁儿思虑再三,不得不将夜行衣穿好。此时刚出去将几名靠近营帐缺口的暗哨点倒回来的法亦招呼一声,示意韩健和杨苁儿可以离开。
“苁儿,走。”韩健拉着杨苁儿的手,表示什么事都要一起做,夫妻同心。
杨苁儿不再挣脱开,两人随着法亦从营帐缺口出来,抹黑往营地外面走。
整个营地里很昏暗,不过每隔几十步,便会生起火盆来照明,顺带也会有将士守夜。不过守夜将士很懈怠,到三更半夜之后,这些士兵有半数以上都昏昏欲睡或者已经睡着,加上法亦防备心里很强,对周围巡查士兵也很警惕,从韩健营帐到出营地,一路倒也无事。
等韩健拉着杨苁儿的手,随着法亦离开军营的内部范围,不禁有些感慨杨洛川的狠辣,要真是这样的一支三千兵马,到了前线,随时都会被北王军偷袭,到时他如何能保全性命?恐怕到时连杨苁儿的性命也不保。杨洛川为了解困,为了令江都兵马与西都兵马兵戎相见,可算是连女儿的性命都准备搭上去,一切都装的好像他也是受害者一般,其实这都是他的阴谋。
“师傅,我们还要走多远?”出了营地,韩健知道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法亦就算是夜行百里,也该准备接应的马匹,否则已他们三人六条腿,想躲开豫州军营外围的斥候也不是办法。
“前面两里外,有马,不过只有两匹。”法亦道。
“无妨,我与苁儿共乘一匹马便可。”韩健道。
杨苁儿听到只有两匹马,心下也略有为难,她现在虽然已与韩健成婚,但毕竟二人并无肌肤之亲,她心中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
三人过了几道暗哨,便过了军营外围防备线,直接到了一处灌木丛中。法亦到阴暗处,在一个好似山洞洞口的外面,牵出来两匹马,韩健看到马匹,也有些放心下来,总算不用再两条腿奔波赶路。
“上马。”法亦将一匹马的马缰和马鞭递给韩健,先行上了一匹马,招呼道。
“苁儿,你先上。”韩健道。
“我”杨苁儿当下有些为难,在韩健和法亦注视下,她有些迟疑上了马匹,随后韩健不由分,直接踏着马蹬上了马,从后环住她的腰,同时抓紧了马缰。
杨苁儿登时身体一僵,好似动也不会动一般。韩健没有跟杨苁儿拘泥于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