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却很为难道:“二姐,今日是你出嫁之日,妹乃是陪嫁。能去得哪里?”
杨苁儿也微微一叹,道:“那四妹到床上来休息。”
着,杨苁儿起身,到了琴桌之前坐下,令少女颇为尴尬。
今日毕竟是韩健和杨苁儿大戏的日子,可成婚当日,新郎坐在桌前拿着个酒杯,而新娘也离开床榻,反倒让她睡在上面。少女就算再不明事理。也知道这样有违规矩,她只能立在一边。看着好似在冷战的二人。
“苁儿,你何必为难你妹?”韩健指了指旁边的位子道。“这位姑娘,不妨坐在这里。”
少女闻言还是一动不动。
“用你好心?”杨苁儿瞥了韩健一眼,道,“我四妹闺名一个娥字,以后你也不得再以姑娘相称。”
韩健微微点头,听杨苁儿这口气,大概是二人冷战有缓和迹象。杨娥也毕竟只是南王府庶出的姐,跟杨苁儿在府中的地位无法比,不过看得出来,杨苁儿应该平日与杨娥关系还不错,否则也不会让杨娥来陪嫁。但不管怎么,在这年代,豪门世家中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就算杨苁儿平日待这个妹妹不错,也还是逃不出封建礼制的范畴。
二人继续这么坐着,而杨娥则站在一边略带尴尬看着。韩健和杨苁儿成婚,本来就算是二人不想从于这婚事,也该接受,这年头的婚姻大致便是如此。但韩健和杨苁儿都是有性格之人,杨苁儿在女子中很自立,有主见,而韩健也不是拘泥礼法之人,因而两人这么坐着,也都不觉得如何,反倒是一边的杨娥,感觉到气氛的尴尬,她很怕韩健和杨苁儿之间会出现什么分歧,到了第二日她没法跟自己的父亲交待。
可过了半个多时辰,韩健和杨苁儿仍旧端坐着,什么事都没发生。
“苁儿,你不困吗?”韩健突然看着杨苁儿,问了一句。
杨苁儿抚弄了几下琴弦,道:“我既已嫁于你,会恪守为人妻母的本份。不过今日,你我不应圆房。”
总裁,偷你一个宝宝!
“嗯。”韩健微微点头,他明白此时杨苁儿心中到底有根刺,杨苁儿是付出一片真心,她只是怕韩健虚情假意,来娶她也并非因为对她有情,这让杨苁儿感觉自己好似政治婚姻的牺牲品,虽然嫁给自己所爱之人,可惜却不得幸福的感觉。
而韩健此时心中反倒是觉得对顾欣儿有所亏欠,他心中想着,就算是自己最先成婚的不是顾欣儿,也该把洞房花烛的第一次留给顾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