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涉及到其中,要是跟踪我们的人是为了找那日的女子,不该这么长时间跟踪。事情有些蹊跷。”韩健说着,把手上的木条往地上一扔,一边灭火一边道,“走吧。快些上路,也免得节外生枝。”
杨苁儿也要站起身,却发觉腿脚很沉重,根本有些站不起身来。
“你怎么了。苁儿?”韩健走上前来,一脸关切扶住杨苁儿。
杨苁儿扶着头,她只是因为伤寒发烧感觉到头晕。被韩健这么扶着。她要挣脱开,却又觉得自己病了有个人关怀很是幸福,不舍得甩开韩健的手。
韩健亲自扶杨苁儿重新坐下,道:“既然你身体不适,那就多休息一晚,到明早再出发也不迟。”
杨苁儿道:“你是怕早些到豫州,见到我父王吧?”
“怎会?”韩健笑道,“我巴不得早点见到未来老丈人呢。”
杨苁儿登时一咬牙,有些生气。韩健已经跳开,重新去生火。等把火重新烧旺。韩健从报复路拿出一件厚的羊皮袄,道:“披上。”
说着便扔给杨苁儿。
“哪来的?”杨苁儿看着羊皮袄。不像是新的,也不见之前韩健带来,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
“不用管,先披着,你是病号,总不能再病上加病。”韩健说着,亲自过来给杨苁儿披好。杨苁儿看着韩健认真的模样,心中颇为感动,可是想到韩健身边有顾欣儿,她心里便觉得酸楚。本来她可以独享这个男人的关怀,可惜到现在他们已经完全不可能再有什么。
“你还是回去吧。”杨苁儿定了定神色道,“豫州之地,不欢迎东王府的人,更不欢迎东王。”
“说起来苁儿你还是怕我说服不了令尊?”韩健用鼓励的眼神道,“其实这次我来,也并非全为我们之事。现在陛下流离京城之外,天下共商勤王,我当做是说客来跟令尊说说这些,他总不至于赶我走吧?”
杨苁儿一叹道:“你根本不了解我父王到底是怎样的人。”
韩健没说什么,的确外界对南王杨洛川的传闻并不多,别人只说南王是个贤王,到底有多贤明,也只是众说纷纭。只是南王府这些年管理一方也算有道,百姓安居,加之魏齐两国近年来也无大的纷争,使得两国边境相安无事,相对的,南王府的军事防线也显得很平稳,深得朝中上下的称赞。
而杨洛川的子女也很多,但嫡系中,却是以杨苁儿和她的大哥杨曳为主,杨曳也是南王府世子。杨洛川不但治理地方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