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会被你真气所反噬”
“嗯。”柯瞿儿点点头,她的内家功夫已经练的不错,知道法亦不是在骗她。虽然双手恢复自由,但她调不出任何真气,而因为身体大多数经脉被封,她的手臂动一动虽然不疼不麻,却也是有气无力。
“现在可以一起打牌了?”柯瞿儿看着韩健问道。
韩健再打量柯瞿儿一眼,心说这个囚犯可真没有一点当囚犯的觉悟,自己身处险境里,居然要一起打牌?还是说这小妮子正在琢磨着怎么逃走,以打牌来麻痹看管她的人?
“那就试试?”韩健道,“不过这次我们要换个玩法,就是加一些花样”
“加就加,谁会输似的。”柯瞿儿一脸不服输的神色道。
韩健一笑,不再说什么,反正是打发路途上的无聊,他自信自己玩牌有些年数,虽然这辈子玩的少,但之前跟阮平和司马藉也有一起玩过,经验丰富还能输给一个初学者不成?
但玩过之后韩健才知道什么叫赌博利新丁,柯瞿儿虽然经验不多,却总能抓着好牌,再加上嘴巴很长的雯儿在旁“帮倒忙”,韩健经常会成为输的那个。玩着玩着韩健自己倒输的不想玩了。
等韩健也撤下牌局要休息下,就剩下雯儿和柯瞿儿两个人在玩,看着两个如同姐妹的少女在那玩的起劲,韩健差点就以为这一车的女人都是他的家里人。可惜柯瞿儿不但不是他家人,还是他敌人。
车驾一路南行十六七天后,阴雨才算结束,韩健也终于不用闷在车驾里,可以策马而行。但到此时,柯瞿儿死也不肯再回原来马车上,偏偏也要赖在东王主车驾上。本来雯儿也对柯瞿儿有些敌意,但一起玩了几天的牌,雯儿居然站在柯瞿儿一边替她向韩健求情。
美女总是人缘好,柯瞿儿很会讨雯儿的开心,以至于二人这几天形影不离的。韩健也由着她们赖着自己的车驾,韩健的主要目的还是让法亦路途不至于太颠簸。这一路上,法亦大多数时候都是静坐而入定,像是在修炼内功,也好像是在参禅一样,韩健问她话也少有应的时候。
从洛阳出发第二十五天,一行抵达定州,距离南齐国境已只有六百多里。而此时距离南王地界也只有二十多里。
按照预先设定的路线,韩健应该在南王地界渡江南下出使南齐,这也是之前太子杨曦出使的路线。但韩健却不想走定州南的路线,而是想直接从定州折向东,从南王和东王地界的缓冲地带南下。
韩健毕竟是东王,东王跟南王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