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要作出一些姿态来麻痹身边难得对手,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势力都不在洛阳城内的东王。韩健在洛阳城内,能调动的不过是东王府别馆的这么多侍卫,再者是他所暗中所联络的洛夫人那些西凉旧部的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韩健知道,现在手上的棋子实在是少,索性就先示弱,让敌人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底牌。
韩健除了找来易蝶询问关于乱党的事,同时还派了司马藉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这任务说起来也不难,就是再次在洛阳城内制造事端。这是继上次韩健在延宁郡王府放火后,第二次在洛阳城内“捣乱”。
这次韩健的目的性更强,现在洛阳城内因为北方突然起来的战事而有些萧索,各方势力都在蛰伏中。洛阳城现下各方神经都蹦的紧紧的,都在观望其他势力的动向,韩健就是要做这样一个出头鸟,把一潭水给搅浑,让别人看不出背后隐藏着什么。
洛阳皇宫内,烨安阁,到二更时分,女皇仍旧留在烨安阁内未回寝宫。刚从东王府离开不久的易蝶,从秘密渠道进入到皇宫中,在法亦的护送下到了烨安阁内。此时在烨安阁除了女皇,只有易蝶一人,连法亦也在外等候。
易蝶将之前跟韩健相见的情况汇报给女皇,女皇一直在静静聆听,听完之后沉默半晌未言语。
“陛下,微臣对东王殿下说的就这么多”最后易蝶总结道。
“那东王未问你,关于朕的安排?”女皇抬头打量着易蝶,出言询问。
易蝶摇头道:“回陛下,东王问完微臣这些事,没任何表示,再未出言相询,便让微臣先离开。”
女皇叹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感慨道:“东王做事,朕是愈发看不懂了。”
易蝶一笑道:“陛下有东王殿下这样的得力助手,相信陛下大计很快便能实施。东王殿下比微臣想象的要内敛许多,他也并非如陛下所言那般,容易冲动生事。”
女皇冷冷瞥了易蝶一眼,似乎在说,这些话岂是你这等身份能在朕面前说的?不过女皇也并未出言喝斥,只是冷笑着道:“你以为东王就会安分着?他现在做事,很多都自作主张,根本不与朕商议,虽然他有些能力,但如此恣意妄为迟早会惹来事端。”
女皇像是对东王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最后却也一叹道:“不过东王若能把握住分寸,却也未必不会帮到朕。却也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成熟,朕说到底也是他的母亲之一,未在他身边对他有所教诲,是朕的过失。”
听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