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脚背一阵生疼。好在穿着马靴,不然脚非肿起来不可。
“喂,什么意思?什么哪个人那个人的?到底说什么?”
杨苁儿已经快步而去,只剩下韩健在那摸不着头脑:“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呼,好疼。”
而此时快步似逃了一样的杨苁儿,匆忙走出很远,才停下脚步,而她脸上仍旧难平恼怒之色。
“真是冤家路窄,这次糗大了。”杨苁儿说着,连她自己都险些抓狂,很想找个地缝钻。
跑去讨问什么无弦琴,却不知道那就是小东王,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小东王的一个幕僚或是朋友。
虽然杨苁儿本觉得此人傲气了些,但在处理东王府和南王府纠纷上,却有急智,可算有才之人。但知道他身份之后,她就彻底对韩健改观。
“说到底只是他一身纨绔之气!”杨苁儿下了定论。
“二妹,你先前去哪了,怎这般模样回来?”杨苁儿的兄长杨曳走过来,“父亲刚与舅舅一同过来,快去拜见。”
“嗯。”杨苁儿收拾了心情,随兄长而去。
韩健虽然是今天的主宾,却没什么特权,在皇宫里,只有皇帝有特权,他也只能排队入场。
韩健进殿的次序比较靠后,在他进门的时候,突然听背后发出一声冷哼,很浑厚的男子声音。韩健转身一看,却是之前被他砸了两次场子的老熟人,潘夫子。
潘夫子作为一代名学,本来来洛阳城只是为河东学派的书院做广告,没想到被韩健砸场,令他名声扫地。他只能暂时留在长安城,希望通过一些公关活动来挽回形象,而礼部也邀请他这样的“社会名流”来宴会,这一来,又跟韩健碰上了。
韩健刻意对潘夫子拱拱手,好像挑衅一般。潘夫子吹胡子瞪眼的,碍于场合他没发作。
“那个潘夫子,崔老先生认识不?”进门时,韩健问了崔明礼一句。
“不认识。”崔明礼道,“外地的什么夫子,徒有其名。”
韩健点点头,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文人相轻。
普通宾客进来都是自己拿了号牌找位子,而韩健作为小东王,会有礼部专人引他就席。韩健走到自己的案桌前才发现,自己这张案桌位置的安排,很不简单。
韩健作为小东王,地位在身为四大王之末,因为除了他,东南北三王都是亲王,而他是郡王,这不代表权力有高低之分,主要是皇家“亲疏有别”,其他三个王都是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