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请务必要让我代笔啊,我可以找我们报社最优秀的团队,一定会为伦厚的人生做出最完美的诠释。”
陈记者瞪大了眼睛,既然大统领想听一听年轻人的声音,自己这些人自然可以把这些声音变成他想听到的声音,而这一切也可以提升这个青年的知名度。
车伦厚倒也没有反对,只是这本书自己还需要做出一个大纲,而且不能脱离自己的主体思想,虽然说有些细节上他们可以发挥,但自己要让这本书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
“我心里有了一些底子,我们可以按照畅销书的写法去运作。”
陈记者的话车伦厚并没有放到心里去,这本书的目的也无非是维持一下自己的影响力,不至于在短时间内因为国民关注度的转移而销声匿迹,至于能不能畅销自己想都不敢想。
自己不会知道,命运的齿轮即将开始转动,这本自传将会成为人生的一个符号,而此时自己刚刚写下了这本书的名字。
“乡巴佬的悲歌?这个名字好,实在是好。”
陈记者与自己暂时锚定了框架,重点就从自己在乡村度过的童年开始,在教育资源极度匮乏的情况下,一路差点卷入名校,结果只能进入军校的线路,妥妥的励志人生。而故事将完结在自己这一伙人离开军队为止,另外抗命时的心理历程也需要大篇幅描写,用一种悲情感获取读者同情,最后留下后续的人生给予读者期待。
不同于车伦厚这个年轻人,陈记者的脑袋里有着不一样的想法,既然这个年轻人走的是养望的路子,这本自传可能尤为重要。
只要运作得当,可以通过精细的叙事操纵,把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印记扩大到整个全北甚至全韩农民家庭群体,而捆绑这个群体的好处是可以塑造出一个特别鲜明的符号,毕竟人类这种东西从众心理很强,而且很容易选择一个让自己产生强烈共鸣的精英作为代表,特别是这个精英看起来很像他们的时候。
这个家伙是如此的年轻,退伍军人协会也是广袤天地大有可为,打听过了为他安排的职务并不算很低,而他也只是个大学生刚毕业不久的年纪,哪怕再给他来几年时间韬光养晦,到时候也不过30出头的年纪,拼个国会议员什么的未必没有希望。自己弄不好也有附骥尾而行千里,伴丽日而照后世的机会,甚至也许自己也能制造出一个“王者”?也许现在车伦厚还没有这种意识,但如果随着自传的推进,难道就真能拒绝成为某个群体代言人的诱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