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一个有些功夫在身的。
“奴婢书香,见过阮姨娘。”
不仅人长得粗狂了些,就连声音也略显男音。
江阮宁不予理会,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裴坼,声音尽显不悦的道:“侯爷真事一番好算计,知道只要春桃人在侯府,我就必然无法脱身。”
裴坼开始有点爱上江阮宁这样跟他针锋相对的感觉,毫不避讳的直言道:“本侯应该感谢春桃,不然还真让本侯拿你没有办法。”
“你!”江阮宁则是对他这赖皮的模样又恨又气,牙根痒痒。
裴坼不再啰嗦,趁她不背,弯腰一把将她抱起。
江阮宁顿时涨红了脸,锤了他胸膛一记,嗔怒道:“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即便侯爷不要脸面,我还是要见人的。”
这青天白日的,还有奴婢在侧。
最主要的是他们现在根本就不必再演戏给任何人看,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本侯怎的就不要脸面了?你是本侯的女人,此处是本侯的院子。本侯自然是怎样就怎样,有何不可?”
裴坼一脸正色的看着为他羞红了脸了江阮宁,眼含笑意的额轻声又道:“本侯还以为阮阮早就习惯了你我在床第间的种种,却想不到还是如此容易害羞。”
雪怜早就面色通红的退到远处去了,不过书香貌似有点木讷,对他们之间的谈话表现出半知半解的表情。
雪怜悄悄移到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
却不想书香还是一个大嗓门儿。
径直问道:“你拉我作甚?有事吗?”
雪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见侯爷和阮姨娘已经向她们看了过来。
雪怜想挖个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心都有了,小脸儿比屋檐上的积雪都白,急忙连连摇手:“无事无事,奴婢我”
裴坼不由轻叹,从前在家有一个春桃就够他头疼的了,如今又来一个木头脑袋二愣子书香。
估摸着在小院儿的这段日子,不会如他所想象那般自在惬意喽。
再不多想,裴坼抱着江阮宁迈步上了台阶,一脚踢开房门,顿时满室的暖意立即溢了出来。
华光夫人的丧事已毕,定安侯府中白幡飘带尽数撤除,只是江妼为表自己思姐心痛,依然一身素衣淡妆,惹人怜爱。
“父亲母亲,姐夫他公务在身,要晚些才能回来。您二老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这几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