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伟后背发凉:“我作为少数知情人,会不会被”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应该不会,只要我不主动去宣扬,对方大概率不会把我当回事,更何况就算我主动曝光,也是无凭无据。”
一想到这里,谢晓伟才发觉之前和张信诚的交易过程中,对方没有给他任何纸质资料和电子文件,都是靠口述传递信息。
而双方资金往来,是通过海外的不记名账户进行的。
这下子,谢晓伟越发肯定这件事就是一个局,他和蒋安业只是一颗棋子,说不定那个高老头也是一颗棋子。
虽然推测出这些事情可能和海陆丰公司有关系,但谢晓伟却没有打算去宣扬。
至于为蒋安业报仇雪恨之类的想法,哪怕蒋安业曾经救过他一命,谢晓伟也没有为了报恩而去送死的想法,他好不容易从漩涡之中脱离出来,现在只和老婆孩子想过好小日子。
更何况,他对蒋安业已经仁至义尽了,至少临走之前,通知了对方的原配和大儿子,相当于救了对方的老婆儿子,一命还两命,够厚道了。
“西远集团要倒大霉了。”谢晓伟感叹一句话,然后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呼”
他已经决定,从今以后,要对海陆丰公司敬而远之,免得再次被牵扯进这种事情之中。
面对这种手段如此狠辣和隐蔽的势力,他这种小混混,连炮灰都算不上。
瞎掺和,可能会死得很惨。
而在釜山港休息了一晚上的金元基、金皓睿父子俩。
刚刚起来,一个准备赶飞机去北美,一个准备回总部。
突然金元基的秘书敲响了房门。
“进来。”
踩着着高跟鞋急匆匆走进来的美艳秘书,那高跟鞋鞋跟踏在木地板上,宛如打碟的声音,让金元基有些心烦意燥起来。
“社长,不好了!”
“难道韩英泽那帮家伙反悔了?”金元基眉头一皱。
秘书喘息着:“呼呼海陆丰公司、鹿儿岛鳗鱼公司、布朗公司早上发布了联合公告,这是刚刚翻译出来的内容,社长请过目。”
一听到海陆丰公司这名字,金元基仿佛狂躁症患者应激了一般,一把夺过文件,打开文件浏览起来。
越看,他双手就抖得越厉害,看到最后,他怒不可遏地将文件和床头柜上的台灯给一起砸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