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会陷入被动。”
“”金元基再次陷入沉默。
公司其他高管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毕竟从西海公司,再到蒋安业的死,无不透露出海陆丰公司的不好惹,蒋安业和西远集团的合作,在安业公司内部并不是秘密。
这让金元基陷入了两难之中。
不参假,他们就收不回成本,可能还要损失两亿美刀,这两亿美刀差不多是他们公司一年半的净利润,金元基显然是不甘心的。
那个眼镜高管再次开口:“副社长,如果我们不混货,这个月至少有两万公斤的缺口,去哪里找这么多玻璃鳗?”
是呀!其他人也一脸无奈。
要怪就怪金元基金皓睿父子俩太贪婪了,如果签的订单量少一点,他们完全可以忍着亏损几千万美刀,买海陆丰公司和鹿儿岛鳗鱼公司的玻璃鳗贴牌销售。
当然,这些高管其实比金元基父子俩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当初他们也是赞同大规模生产,以及吞掉蒋安业份额的。
面对巨大的损失,金元基还是心有不甘:“继续生产鳗鱼苗,然后借我们设置在吕宋的分公司,开一个皮包公司,将鳗鱼苗由这个皮包公司发货。我们先通过其他渠道,购买一批鳗鱼苗发给客户,后续再由吕宋皮包公司掺杂着发货,海陆丰公司和鹿儿岛鳗鱼公司、布朗公司就算是举报,也是举报我们,皮包公司可以隐藏一段时间。”
“爸!你这个方法不错!”金皓睿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而且如果皮包公司的货出问题,我们完全可以推卸责任,只要将合同都执行了,我们就收手。”
“社长英明!”
“真不愧是社长!”
几个高管赶紧拍马屁。
“好了,马上行动起来。”金元基看向儿子:“皓睿,你再次前往欧美,和我们的客户沟通,就说考虑到玻璃鳗是活体,不方便在机场停留太久,让他们出面和当地海关沟通,保证可以快速通关。”
“好的。”金皓睿点了点头。
“大昌,你们继续组织生产,但是要控制好后期产量。”
朴大昌赶紧回道:“没问题,社长。”
金元基看向刚才献策的眼镜高管:“利新,你去一趟吕宋分公司,偷偷成立一个皮包公司。”
“交给我吧!元基社长!”李利新郑重其事地鞠躬。
金元基严肃地说道:“各位,公司能不能度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