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械,但江淼查阅了相关资料之后,对于这些设备并不满意。
主要是油茶产业太小了,又是劳动密集型产业,还处于油茶种植园又普遍处于山地,这不利于推广机械化。
没有市场需要,自然没有农机公司愿意投入资金去研究。
一旦油茶新品种大规模推广,到时候只有使用专业的采收设备,才可以进一步降低成本,不然油茶采收环节的人力成本太高了,会间接抬高总生产成本。
这是绝大多数可以大规模生产的农作物的必经之路。
单靠人力采收,不仅仅效率低下,而且很难扩大规模。
而且江淼还要考虑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喜欢传统的种田方式了,加上农村人口老龄化严重,青壮年劳动力都扎堆往大城市挤。
到时候油茶产业发展起来,还是按照老一套的人力采摘方式,农村的年轻人可没有那么多,老年人又干不动了,这会是一个麻烦。
而且公司也不敢大规模招聘老年人,哪怕是临时工,都要尽量减少年龄超过55岁的人群。
毕竟年龄越大,身体就越差,心脑血管疾病那是普遍存在的,万一在工作期间有个三长两短,对于公司而言,绝对是一个麻烦。
不知不觉,江淼看了近一个小时的文件,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吩咐道:
“赣南分公司的事情我大体了解了,你吩咐克己,加强基础设施的建设工作,另外那个并购的茶籽油加工厂,要增加深加工的设备,将榨油之后的茶籽饼利用起来,就拿那几万亩原生品种的油茶来测试。”
江淼紧接着又补充道:“另外还有件事,过一段时间,大概在年底前后,公司会送一批苜蓿种子过去,让他明年开春之后,在油茶种植园的林下空地播种下去。”
“苜蓿草?是牧草吗?”蒋海波有些好奇地问道。
江淼点了点头:“是新品种,前几天刚刚完成基因专利注册,这是耐旱的品种,在山地的林下,可以达到亩产5000公斤左右,一年收割两茬左右。”
“我会吩咐他的。”蒋海波虽然不清楚老板所说的苜蓿草情况如何,但是他非常清楚,公司推出的那些新品种都非常优秀,既然值得专门去注册基因专利,那就更加能够说明问题了。
“顺便让克己再建一个小型的草粉加工厂,毕竟几万亩山地苜蓿的产能,每年会有十几万吨鲜草,不加工很难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