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稍稍顿了顿,而后盯着赵元琅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过刚易折。不止你爹,你也一样。你不屑于用那些鬼蜮伎俩,可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用。赵守德之所以吃亏,就吃亏在这上头。”
赵元琅愣了片刻,随即嗤笑:“男子汉大丈夫,宁折不弯。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精于算计?”
沈燃略带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既是宁折不弯,还能没有点儿视死如归的觉悟么?赵家有今日,亦是求仁得仁,你又何必觉得意难平?”
赵元琅怒道:“你——!”
“用不着这样生气。”
“朕也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面对赵元琅的疾言厉色,沈燃却只是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谋反之事动摇皇权,在历朝历代都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你说赵守德冤枉,那因一句李氏当为天子丢了性命的人,因为巫蛊之祸而受株连之人,哪个不比你家更冤?你觉得朕是邀买人心也好,居心叵测也罢,此事朕都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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