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对一部分女人来说是致命的,将来必定会有优秀的女人飞蛾扑火。”
这年头文人的地位很高,女人们的爱情观也相对简单,越优秀的女人,其精神追求往往大于物质追求,丈夫这说辞有理有据,陈小红沉默了。
但她是陈家人,自有陈家人的骄傲。
许久过后,陈小红不服气道:“哼!我们子衿就算被睡了也不愁嫁,放着这么漂亮的子衿不要,我就不信他还能找到比子衿更好的。
再说了,一部活着能吃一辈子?能吹一辈子?”
孙德胜看了看媳妇,嘿嘿一笑说:“我敢打赌,不出5年,你就会收回这话。”
陈小红满不在乎,“呵!那我们拭目以待,我倒看看他5年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晚上。
钟岚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望着天花板发呆,一会爬起来靠着床头,口里低声骂着“这死丫头”、“翅膀硬了”之类的话。
见状,正在阅读活着的陈高远合拢杂志,递给她,“你先看看,看了说不定就气消了。”
越想越气的钟岚把书扒到一边,气冲冲说:“那小东西他怎么敢的?睡了我女儿,还敢给我上眼药,把我惹火了,暑假来京城我门都不让他进。”
陈高远苦笑不得,宽慰道:“人家李恒不是为自己出气,是心疼子衿。”
钟岚直瞪眼,愤愤不平怒斥:“女儿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是我身上的肉,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得到他一外人来指手画脚?”
又不是第一次见,陈高远已经习惯了妻子这样蛮横的一面,下床倒杯热茶过来:
“你嘴唇都干红了,喝口水,消消气。”
钟岚接过水,喝一口抬头问:“你到底站哪边?”
陈高远知道这时候不能逆着她,得顺毛驴,挨着坐下说:“自然是你这边。”
钟岚又喝口茶,把杯子放床头柜,沉默会道:“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先不说子衿和那小东西配不配的事。
就说上次田润娥被我拒绝狠了,心里肯定在记仇,今后让我们做亲家,我拉不下这个脸。”
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自己妻子是个倔强性子,那润娥也不遑多让,两人一旦结仇了,估计短时间内是解不开了。
陈高远暗暗叹口气,道:“现在孩子还小,结婚的事起码得大学毕业去了,中间还有好些年,先不要忧虑这些。而且”
钟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