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吼,把林清屏震得直接往后蹦了两步。
“林清屏!”顾钧成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点着头,在屋子里转着圈,“你挺行啊!挺能琢磨的!”
“我”
“别说话!”顾钧成喝道,“你说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钧钧钧成”都是她不好,是她说出来伤了他的自尊了怎么办?怎么补救?“钧成没事的啊,如果你很在意,咱们可以慢慢调理真的真的,我认识一个中医,他很厉害的”
她是真的认识一个老中医,不过,那是多年以后的事了,但现在,他们可以主动去拜访,主动去认识啊!
她觉得不错,眼里闪起希望,“等你下次休假,咱们就去”
“林清屏!”
林清屏一句话没说话,就被他的怒喝打断了。
“给我站墙角去!”
林清屏:
行嘛行嘛,站就站嘛
她老老实实跟志远一样站到墙角,不死心,还回过头来说,“钧成”
“从现在开始给我背书!不准停!”
林清屏:
“背背什么?”林清屏懵了。
“随便你背什么!我不叫停不准停!”顾钧成说着话已经在房间里转了几个来回了。
林清屏绞尽脑汁,从滕王阁序背到木兰辞到陋室铭再到出师表
总之,亏得她上辈子帮侄儿辅导功课后自己对文化知识有了兴趣,积累了不少存货,不然,这个时候背不出几句。
这个晚上,她从墙角背到椅子,再从椅子背到床上,直到睡觉的时候还在嘀咕“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下”
迷迷糊糊的,仿佛还听见有谁来敲门找过顾钧成,惊得原本睡迷糊了的她又大声背了一句“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
反正背就是了,至于有没有串,她哪里知道?她完全就是迷糊的。
第二天,她蔫蔫地去食堂吃早饭,又遇见雷素芳和几个嫂子,雷素芳笑着和她打招呼,还神秘兮兮地靠近她,问她,“哎,小林,你念过很多书吗?”
林清屏不知雷素芳为什么这么问,“在村里的学校上过学。”
“难怪”雷素芳笑道,“我们老陈说你昨晚在背诗。”
林清屏背了一晚上,现在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呢,听了这话,也没过脑,摇头无奈极了,“别提了,背了一晚上书,脑袋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