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简易的包扎后,周潜送她回去,路上一遍遍的让她按医嘱,不可碰水,按时换药,还说,她的早饭、晚饭他包了。
周潜这样细心又体贴,又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里来安慰她,江南不感动是假的。
冯梨月进门就被被谢清舟扔在了地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去惹她,嗯?”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没用力的,可她就打了个颤。
她待在他身边六年了,知道他越这样就越危险,因为下一秒会他真的会扭断她的脖子。
他只有在人前,一副温柔呵护,深爱她的模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江小姐”
“那枚胸针,她那么想要,她不会那么小心的摔了,我看起来很傻?说说,我让你把胸针给她,你是怎么给的这么稀碎的?”
冯梨月白了脸,让她自己说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与不堪,这就是谢清舟!
她不想说,但她不敢违逆他。
谢清舟听完,很嫌弃碰她似的,拿着湿巾站在一旁,擦着自己的手,“谢太太,江总,两个称呼,选一个你喜欢的。”
冯梨月明白,江南与她是不同的。
谢清舟上了车,问乔正:“她在做什么?”
乔正三分钟给了他答复:“太太从社区医院回了公司,一起回的还有周潜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