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早就和村里的百姓联手做好了紧壁清野的工作。
敌人还没有摸进村口,县大队在得到哨兵的报告后,就迅速将老乡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鬼子面对空空荡荡的村庄恼羞成怒,先是砸了屋里的东西,觉得不解气,就放了火,整个村子顿时狼烟四起。
李彪带着锄奸队在一个晚上摸进了保安团的营地。
保安团的营地驻扎在日本兵营的外围,就是睡觉,他们也想着让保安团给他们挡枪子儿。敌人离开城里,驻扎的队伍便漏洞百出,保安团和鬼子在营地设了一层又一层的岗哨和流动哨,但仍无法挡住锄奸队的出没。
王一刀的飞刀准确地将哨兵放倒后,开始一步步接近保安团的团部。
团部驻扎在村落把头的一座院子里。
锄奸队并不能准确地找到保安团的团部。他们先是捉了一个哨兵,在哨兵的带领下,摸到了一座院子前。院外有两个保安团的人在站岗,屋门口也晃悠着两个哨兵。
林振海被捉后,人就小心了许多,他知道自己是县大队的死对头,县大队为了锄掉他,还专门成立了锄奸队。而锄奸队的队长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兄弟李彪。想起李彪,他的心情就复杂起来,李彪虽不是他亲兄弟,但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八年。不论是在山上当土匪还是在保安团,他经常会想起兄弟俩在一起时的日子。然而,那一切的美好都如白日梦般地彻底消失了。想起这些,他的心就一抖一抖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如今在战场上,他和自己的兄弟李彪成了对手,这一切,竟如同梦一样。
林振海此刻正在团部的屋里歇息,可他的心并不踏实。睡觉也是和衣而卧,还特意关照门口的哨兵:都给俺打起精神来,有情况就开火。
他在炕上躺着,一个卫兵睡在了灶间的柴禾堆里,这也是他的精心安排。
卫兵叫铜锁,人,讲义气,也很机灵,已经跟他好几年了,对他忠心耿耿。有铜锁在,他的心里就安稳了多了。
睡前,他把一支枪压在了枕头下,另外一支枪就在手里握着。
枕着枪睡觉是他当土匪时的习惯,他们不怕别的,就怕火并。他们在山上能够站稳脚跟,靠的就是火并。最初,他和朱打铁只带着十几个弟兄、七八条枪,为了扩大地盘,站稳脚跟,就在夜半时分,摸到了另一伙土匪的老窝,活捉了老大。队伍就是这样一天天有了生色。当然,这其间也有别的绺子的土匪来摸他的窝,这就让他养成了习惯,睡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