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嚼了两下面饼,她拒绝去想那些古怪的东西。
只要出了秘境这些东西就是彻头彻尾的的过去式。
既然保住了自己一条命,何必深究那些藏在水面下的东西。
秦枫撑着精神和王师兄冯晓天他们搭话,连钩漌则坚持自己侠肝义胆的人设。这方便了魏西把自己隐藏起来。
“连钩道友不知师承何人?”王欣不经意地问。
“是个走街串巷的南江人,”连钩漌神色坦然,“小时候他路过我家,说我与仙门有缘,教了我几句功法。”
“散修到底势单力薄,”冯晓天朗声道,“当心你的几句功法是歪门邪道。”
歪门邪道这四个字一出来,秦枫险些没露出马脚。
当事人四平八稳,笑了笑说,“乱世中能自保就够了。”
冯晓天自己志气高,最是看不惯连钩漌这种不求上进的人,闻言只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便懒得与连钩漌搭话。
王欣见两位师妹对连钩漌颇为信任,对他的戒心也就没有那么强了,只是最后关头,他还是决定谨慎点。
幸好,月亮有惊无险地爬到了中天。
就在河道中央,凭空撕出来一道口子,那口子扩大到容人侧身而过,便停止扩张。
河水都避开了那扇门。
“几位,”王欣指了指河道中心的口子,“这就是几位长老撕开的口子。”
看到那口子的位置,魏西的嘴角翘起,连钩漌则笑不出来。
踏马的!这帮人怎么回事?
自己出来偷东西、被人追着跑了好几条街、被卷进了秘境、被绿皮怪追杀、还被倒吊在石壁上、最后还要被水泡两次。
魏西的快乐建立在连钩漌的痛苦之上,因此她第一个爬起来准备出秘境。
王师兄扶着秦枫,几个人趟过河水从口子离开了秘境。
当冯晓天的赤色的衣摆离开后,口子像一道伤疤缓缓愈合,直到完全消失。
清风朗月,潺潺河水。
突然整个秘境像是被定格住一样,随即像是被摔的瓷器,四分五裂,裂隙处赫然是根根红线。
出了秘境脚下便是黄沙,干燥的空气一下夺走了魏西表皮的水气。
魏西眼前是个大石盘,竖在地上,上面都是名字。
魏西一眼就能发现上面有王氏兄妹的名字还有自己和秦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