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已经谈完了,一先一后回到桌前。
两人勾肩搭背开怀大笑,仿佛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任尔东实在不甘心,等到酒宴散场送走这群人后开口:“乔哥,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啊,就不能给我透露点吗?”
“兄弟,好好走你的正道,不要瞎打听,有些事情知道了就会变成一根刺,永远扎在心里。”
他转身走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任尔东见他喝了酒还想独自步行下山,担心会有危险就追了上去。
乔建彬不让他搀扶,还叫他滚开。
他就在后面默默跟着,一直跟到仁心寺的大门口。
此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寺院大门紧闭,只剩门前一盏孤灯无聊地招惹着蚊虫。
乔建彬不走了,招手把任尔东叫过去。
两个人坐在庙门台阶上,乔建彬说了句:“你,跟8年前刚入行的我,一模一样!”
说完这句话他就醉过去了。
任尔东无奈,因为不知道他家住哪,只好先就近找个宾馆安顿照顾。
第二天早上,等他睡醒时发现临床的乔建彬已经走了。
紧接着他就看到公司微信大群里有人报喜:“解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