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萱就跪上一日,若一年不答应,梓萱,长跪不起!”
“姑娘这般又是何必呢?裴宴之不过是一介俗人,只会唱上几段戏。姑娘执意拜我为师,让我教授,是会委屈姑娘的!”裴宴之劝道
“无妨,梓萱不怕委屈!只要先生能答应,要上梓萱多少钱都没关系!”梓萱诚恳道
裴宴之拗不过紫萱,只好无奈道:“好吧!我每日下午申时有时间!你从后日申时过来便好!若梨园有人阻你,就说,是我要你来的,他们便不敢拦你!”
“多谢裴先生,那学费怎么算?”梓萱笑的一脸开心,激动道。
戏曲与妓女本都是赚的辛苦钱,只是,戏曲若能一曲成名,做了角,倒也能风光几年,但那风光,也是好景不长!这便同妓院的妓女一般,若做了花魁,亦是如此!
裴晏之看着眼前的女子,穿着打扮,高贵典雅,一颦一笑,大方得体!但这些也不过是人前显贵,人后受罪!裴晏之一个大男人对于这些苦,都是堪堪忍过,更何况,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子呢?
思及此处,裴晏之体谅道:“大家挣钱都不易,特别是你那行,最是辛苦!所以,学费就免了。”
“裴先生,谢谢理解!但这学费是必须要给的,您既能体谅我苦楚,那我每日就尽我所能给吧。”
看着紫萱如此执着,裴晏之也没再推辞,随口道了句,“随你吧!”
两人语毕,梓萱就退出了梨园。
第二日,报纸一则头条新闻传遍整个江西。
一小童在街上呐喊道:“号外号外,盐商之子周建文在昨日不幸病逝身亡……”
此报一出,江西整座县城的路人皆议论纷纷。对那盐商之子周建文的死,众人皆是快口称赞。
漆黑的一间小屋子里,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坐在椅子上,他害怕道:“这是哪啊?有人吗?有人吗?”
他喊了两声,门才开了。一个人影出现在男子面前。男子惊讶道:“是你?”
只见裴宴之身穿一件白色素衣,手拿短刀出现在他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拿着短刀一步一步朝他走着。男子见他眼神阴狠,便心生紧张,看此神情,像是要将这面前男子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你,你要做什么?裴宴之,我告诉你,你别乱来,你要是敢伤我一分一毫,我爹,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他吓得已经哆嗦,连话都说不清。
“外界已传,你早已病死家中。